被逼到这份儿上,她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只好跟着大夫进了里面的检查室。
如果说张芬芳的小路只长了几朵菜花,那她婆婆的简直就是在菜花上长出了一条小路。
她得病的时间一定不短,菜花表面的角质层都变得很厚了,还有了很深的黑色素沉淀,看得医生都头皮发麻,检查完后不仅第一时间丢掉了手套,还赶紧洗了好几遍的手。
“说说吧?这是咋回事?”
地位呼叫转移了。
坐靠在椅子上,张芬芳双臂交叉叠在身前,学着她平时颐指气使的语气道:“大夫说了,这病得有人传染才行,俺爹死恁多年了,你这病是咋得的?”
眼看没办法再隐瞒,婆婆只好向她坦白:“俺经常一块跳舞的那个老李头,他……”
“老李头?”
这个名字既在张芬芳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是啊,张芬芳天天去跳舞,就跟老李头走得近,不是他还能是谁传染的?
老一辈的人分不清那么多的脏病,一开始长菜花还有些害怕,时间长了见身体没什么影响就不在意了,反而还觉得这是一种别样的情趣体验。
她的内衣内裤都是张芬芳洗的,虽说这种间接传染的几率很低,但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张芬芳还是被传染了。
张芬芳是个藏不住事的,很快就被她发现了异常,于是她便借坡下驴,靠着这个事儿继续拿捏她。
“阿姨,你糊涂啊,”听完,大夫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就算年龄大了不容易怀孕,但染上病……也挺受罪的。”
他原话本想说“这辈子就完了”,可想到她这辈子过得也快差不多了,这才改了口。
“现在瞧着是只有尖锐湿疣一种病,但还是去医院查查吧,千万可别再有点别的啥病。”
“你别是吓我呢吧?这都好几年了,我身体也没啥事啊?”婆婆狐疑道。
“好多病都是有潜伏期的,现在没症状不代表没有病。”大夫一边说,一边快速地在纸上写了几样检查的项目,“还是去查查吧,早检查早治疗,现在大医院治得都好,不用太担心。”
在诊所大夫跟婆婆交代体检的事宜时,张芬芳又来到了沈妙旁边,小声向她道谢道:“谢谢啊。”
说着就往她的口袋里塞了好几张红票子。
“别别别,这是我应该做的,这钱我不能收。”沈妙急忙把钱塞回到她手里,推辞道。
“收下收下,要不是你,我……不管咋说,这钱你一定得拿着。”
沈妙坚决地往后退,“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能收!”
眼看着张芬芳恨不得把沈妙的裤兜也给撕了,同行的老师赶忙帮她拦了下来,“他们就是来实习的,同志,这钱她真的不能收。”
既然老师都这么说了,张芬芳只好作罢,但还是不停地向她表示着感谢。
原本一个小时就能结束实操回去的,结果因为这事儿,他们硬是拖了快两个小时才走。
走之前,不知道是谁把老李头有菜花,还可能有别的脏病的事儿给传了出去,一时间,陆陆续续有好多个大姨大妈都来了诊所想看看病,甚至还有两三个年龄快七十岁的奶奶。
可惜啊,没能亲眼见到这个“老李头”长得什么样。
沈妙还确实挺好奇的,到底什么样的老大爷,竟然让这么多女人都拜倒在他的“菜花裤”下……
分班考试结束了,明天一早成绩就会出来,不会有具体分数,但学生们可以根据不同班级门口的名单来确定自己大概的排名。
星期一早上,沈妙起了个大早,吃完早饭就着急忙慌地去了学校查看自己会分到哪个班。
全天班的人比较多,一共被分成了四个班,每个班三十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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