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真相,所以便问她要不要再去派出所跑一趟。
“是谁?是谁栽赃的我?等等等等……”沈妙迫不及待地想听到那个鳖孙的名字,可转念一想,还是想换一种方式,知道那人的名字,“等等啊,你先别说,让我推理一下。”
昨天晚上沈妙前半夜一直没睡,就是在推测是谁怀了歹心,要拉自己当这个替罪羊。
“余家的人?因为上次相亲闹了点口角,所以对孙红霞怀恨在心?”
“不对。”
“王家的仇人?瞧不得他们家过得比自己好,就找了机会偷偷下药?”
“也不是。”
“嗯……难不成是孙红霞自己?在熬药的时候不小心把别的药掉了进去?”
“要不你再猜猜?”
把自己怀疑名单上的名字都猜了一遍,也没猜出那人是谁,最后沈妙索性摆烂地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也没有别人了呀,孙红霞平常虽然傲了点,但也不是个惹事的性子……唔,总不可能是王大富或者王前进吧?”
“对……”
沈妙:!!!
骆嘉麟也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但事实正如她随口说的,是孙红霞最亲近的人。
放下电话,沈妙几乎是飞着去了市里的派出所。
来到派出所时,骆嘉麟要在分局处理昨晚塌楼的事件
,暂时来不了,不过他已经跟这里的警员打过招呼了,让他们带着沈妙到审讯室后面的房间旁听。
沈妙来得有点早了,正在审讯室里接受调查的并不是罪魁,而是两名挑唆者。
“你们是怎么知道米非司酮有打胎效果的?”
“是他,他特意找药店店员问的。”
“那又是谁让王前进下药的?”
“是他,他在打牌的时候说的,我就是应和了两句。”
王,王前进?!
他可是孙红霞的儿子啊!
审讯室里的两人相互指责,谁都不想承担更多的责任,殊不知即使只是挑唆,他们的双手就已经注定要戴上一副镣铐了。
派出所的大部分人力都调去救灾了,只有少数几个人负责这起案子,所以没办法同时对他们进行审问,只能由表及里地去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后抽丝剥茧地找出真相。
知道下毒的人是王前进,沈妙沉默地许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半天没缓过神来。
她也听不进去他们交代了些什么,直到他们从审讯室被带走,换了王前进来,沈妙才重新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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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王前进。”
“年龄。”
“三十一”
“籍贯。”
“豫省豫市黄河区南关村一队。”
“与被害人关系。”
“母子。”
王前进的语气十分平淡,没有愤怒、没有懊悔,好像整件事情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就跟隔壁的沈妙一样,是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为什么要对被害人下毒?”
“不为什么。”
“是你发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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