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也湿透了,肯定要换一套衣服。你给他家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也是,可是他家没有装座机,只有店里有,”想了想后,姚恒又对沈妙说道,“妙妙,你帮我跑一趟吧,你就跟他说我有点发烧,哦不,不对,你就说我烧得很严重都开始说胡话了,让他赶紧来看看我。”
沈妙:……
原来不止是女人,男人也会在喜欢的人面前装柔弱啊。
既然姚恒都求出口了,沈妙也不好拒绝,只好按照他给的地址帮着跑了一趟。
还好都在一个村里离得不远,过两条小街就到侯文涛他家了。
老房子的隔音并不是很好,来到他家门口,沈妙还没敲门就先听到了里面传出的说话声。
“你别这样。”
嗯,侯文涛确实在家。
“哪样?我哪样了?”
等等……陈秀兰怎么也在他家,她不是说有事吗?
第41章 情人变成了儿媳夫
沈妙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把头轻轻贴在了侯文涛家的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现在烦我了,是吧?”
“见到我就浑身难受了,是吧?”
“侯文涛,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你忘了你当初是咋跟我说的了?”
陈秀兰的质问声句句铿锵,字字掷地有声,越来越高的音调和愈发强势的气场压得侯文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侯文涛坐在沙发心烦地点燃一根烟,陈秀兰感觉自己曾经抱有的希望,此刻就成了那些烟丝,被他无情的橘光燃成了一缕青烟,一口气吹过去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侯文涛有好多年没抽烟了。
回想起十八年前,侯文涛刚过完十五岁生日的那个月,是陈秀兰抓到了他跟着村里那几个二流子躲在巷子里学抽烟,也是陈秀兰从他的口袋里搜出了几页不堪入目的“毒草”。
在陪他回家的路上,陈秀兰用一根火柴把半包香烟和那几页纸烧了个干净,并且向他保证不会告诉王芬芳,侯文涛这才将心稳稳地放回到肚子里。
“你还年轻,要把力气用在正地方,少沾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秀兰和王芬芳是姐妹,自然也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即使自己只比他大了十岁,她也会努力地去学着当一位长辈。
也正是那天之后,侯文涛对陈秀兰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这位自己要叫“陈姨”的大姐姐,似乎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泼辣,她对自己很好,很上心,而且她对待自己的好,是和母亲不一样的好。
是喜欢?是爱吗?
侯文涛当时还年轻,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情,他只知道,看到陈姨时会心跳加速,在那无数的夜晚里,他的梦里总会出现陈姨的背影,而且每次醒来后裤子都是湿的。
直到那一年,他的母亲王芬芳去世……
侯文涛的家里没有什么亲戚,从送丧到下葬,全程都是陈秀兰在帮着操劳。
看着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送走自己的母亲,侯文涛终于鼓起勇气,第一次那么胆大地将她抱在怀里。
“陈姨,我喜欢你。”
“你疯了?你在说什么东西?!”
“我说真的,我喜欢你,我想照顾你一辈子。”
“你发烧烧糊涂了吧?我是你姨,你这么做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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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发烧,我不想叫你姨,我想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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