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咳咳,假如自己再说点似是而非的话,那她是不是还会往上加钱啊?
这万元户会不会当得有点太容易了?!
不过在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她想要滋生的贪念,因为从小她接受的教育就是“拿己所得、不图彼财”。
属于自己的,她一定会要,不属于自己的,她也不会贪图。
爷爷也常说,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既然选择当大夫就要平等地对待每一个病人,不能用诊金的多少来衡量人命的价值,更没有先医后医、不医挑医的事。
“我是说真的,”沈妙踩着心里对这笔钱的渴望,硬是把这一摞钱都推了回去,“你真不用这样,不需要用钱来堵我的嘴。”
哪怕沈妙的态度已经足够诚恳,但女人的眼神里却仍然保留着怀疑。
或许是在商场上打拼得太久了吧,让她很难相信任何人,更难相信会有人会拒绝金钱的诱惑。
拉来一张椅子坐下,女人随手将包放在桌子上,习惯性地翘起了二郎腿,或许是意识到这样可能会挤压到肚子里的孩子吧,又赶紧将翘起的腿放了下来。
女人今天没有化妆,只涂了淡淡的一层唇膏,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降生。
“妹子,我跟你说实话,这个孩子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必须要把他生下来。”
比起刚才居高临下的态度,此时的女人变得柔软了很多。
她可以是温婉的,可以是强硬的,也可以是狠辣的,但只有此时此刻这个临近四十,正在走向人生下坡路的皮囊才是她最真实的自己。
“嗯,我懂。”沈妙点点头,表示理解。
其实她白天就猜测过,估计是男人一直想要孩子,于是给女人下了最后通牒,如果生不出孩子就离婚,所以女人才会想到借种生子和家里的司机……
只是有些细节她还没推敲明白,就是男人对她的态度挺好的,应该不像是会逼她离婚的性格,而且既然去医院做了检查也没问题,那她怎么就这么确信肚子里的孩子是司机的呢?
女人笑笑,“不,你不懂。”
女人将扣在桌子上的杯子拿起来,用茶壶里的水简单涮了涮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其实,这不是我怀的第一个孩子,第七?第八?我也快记不清了。”
沈妙:???
哦吼,有瓜吃?!
女人名叫吴桂芳,她的丈夫,就是今天陪她来的那个男人叫钱万里。两人二十岁就在一起了,今年是他们一起走过的第十八个年头。
年轻时家里穷,他们又都是个不甘心过苦日子的性子,于是便携手打拼赚钱。
他们第一个孩子是在南方打工的时候掉的,当时她才二十一岁,没有经验的她为了多赚一点钱,和钱万里一起当力工,结果在搬重物的时候不小心摔掉了,那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怀孕了。
吴桂芳:“当时年纪轻,只顾着赚钱了,就没太在意,孩子嘛,想什么时候生都可以。”
后来赶上了时代的风口,两人赚到一点钱后便开始了创业,创业的过程是艰难的,也是辛苦的,经常要没日没夜地赶工程,还要为了一个单子在各地奔波。
当时吴桂芳也怀过几次孕,也曾跟钱万里商量着要把孩子生下来,不过钱万里每次都会
以公司太忙,没有精力去照顾孩子而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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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为了能让孩子出生时有更优渥的环境,吴桂芳也选择了流产,送走了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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