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酒精和水浸泡过几次,难不成孔祥明的体质过于脆弱,所以……
“那人是死了吗……”沈妙小心翼翼地问道。
“死?”沈万山皱了皱眉,“听说是没死,不过以后死不死就不知道了,毕竟猪那么脏,谁也不知道有没有染上啥病。”
不知道是不是晕倒了太久,脑子有点迟钝,沈万山说得每个字她都能听懂,但拼在一起却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沈妙:“等等,什么猪?什么病?”
见她一无所知地看着自己,沈万山又给她喂一勺米汤,连带着她晕倒前错过的瓜也一起递到了嘴边:“天天在村里听这听那,那男人骑猪的事儿你竟然没听说?就昨儿晚上,徐志成的那个领导把岔河村的猪给骑了。”
沈妙:???
原来孔祥明就是婶子们口中那个骑猪的人啊。
沈万山是今天听沈山生打电话时听说的。
不得不说,电话真是个好东西,不仅拉近了村子之间的距离,也更好地传递着八卦。
没人知道孔祥明为什么会出现在岔河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和村里的猪搅和在了一起,听说村民之所以发现了他在骑猪,是因为他叫得声音太大了。
当然受了惊的母猪挣扎的声音也不小,两条短粗的小胖腿都快蹬断了都没用,还是没能逃脱他的魔爪。
岔河村的村民一开始以为是谁来村里偷猪,又是拿锄头、又是扛铁锨,等赶到现场看到孔祥明趴在母猪的身上顾涌(拱动)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孔祥明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嘻嘻哈哈地搂着母猪的腰发泄着他的手语,上半身的衣服穿得好好的,下半身则是光溜溜的,吓得围观群众赶忙捂住了孩子和老人们的眼。
“你的扔子可真大,怎么样,嗯?喜欢吗?”
孔祥明的意识是模糊的,可说话却很利索,不堪入耳的荤话说得一套一套的。
“哼哼!哎哎哎!”
母猪被捏得疼了,又试着往后蹬了两下。
它越挣扎,孔祥明就越是兴奋,光是身体顾涌(拱动)还不够,还抬手在它肥嘟嘟的屁股蛋儿上拍了好几下,“我跟你男人谁厉害,嗯?”
“哎!哎哎!”
“啊啊!啊啊啊!”
听母猪叫得声音越来越大,孔祥明忍不住跟着叫出了声。
那一刻,不止是他和母猪不忍直视,这声音也同样让人尴尬……
说实话,他们当时是能第一时间把他从母猪身上拉起来的,不过这画面实在是在炸裂了,刺耳的声音更是震穿了他们的耳膜,以至于他们全部石化在原地围观,直到母猪都快流出绝望的泪水,他们才把孔祥明从母猪身上拖开。
现场除了最大的受害者:母猪之外,还有母猪那群尚未长大的小猪崽儿们,以及同样被这奇景刺痛到眼睛的王穗花。
村民们问王穗花发生了什么时,王穗花也表示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开始孔祥明抽了根烟表示有点困,结果休息了一会就像是喝醉酒一样开始犯浑。
而村民问她孔祥明为什么半夜会出现在村里时,她则用借钱还账给搪塞了过去。
不过,沈万山可没这么好糊弄。
村民们以为是孔祥明是吸了du才会发癫,但根据村民们的描述,沈万山则觉得这更像是中了曼陀罗的毒,出现了幻觉后才会出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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