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沉默着的两人就近找了一家居酒屋。
太宰诧异地看着五条只点了一杯果汁。
“个人喜好。”
五条举了举手中的杯子。
“再说了,你叫我来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喝酒。说吧,你有什么想知道的。”
原以为被叫出来是出于对咒术或者是栃木身份的好奇,正构思措辞的五条眼看着太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纸币,放在吧台上退给了他。
太宰笑眯眯地解释说:
“这是栃木的钱,虽然没有物归原主,但是我相信,您一定会让它物归原主的。”
“你这是……”
没想到在栃木并不是没带够钱,而是她的钱被太宰给顺走了。
霎时间,五条对太宰的真实目的又迷茫起来。
“五条先生您以为我要问你们能力的事情吗?”
太宰半只手臂撑着头,眼神往上飘忽,思考回忆了一阵后才回到五条身上。
“哎呀,栃木小姐已经死了的这种事情我看出来啦~就不劳您解释了。”
对此早有预感,五条也没有过分惊奇,坦然承认。
“果然你已经知道了,是,你说的没错。”
他还没忘了眼前临时导游的真正身份,来自武装侦探社的社员。
要是太宰没看出来,他反而要质疑这些侦探的能力了。
太宰循循诱导:
“所以,您有想好栃木小姐的去处吗?”
“我和小光约定过了,要帮她实现心愿,然后送她离开。”
“噢——这样吗?”
听到自己预想中一模一样的回答之后,太宰露出一个满含深意的笑容,打趣地看着眼前恍若无知的五条。
“可是,这真的是对她好吗?”
太宰笑眯眯地反问。
“说到底,能支撑她存在的心愿,你觉得是美好心愿的可能性有多大?”
五条没有出声。
他深知到这个可能性十分渺茫。
因为,咒灵是由负面情绪孕育而成的。
“现在的她,和普通人没有什么的区别,就保持着现状不也挺好的吗?难道因为有心愿就一定要去实现吗?”
太宰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语速飞快张嘴就是一连串提问。
“未了的心愿要不要实现?可以去实现。但是人选可以不是栃木,说到底,只要实现心愿之后就会消失,对于她来说不就是死亡吗?因为'那件事'她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还要被'那件事'纠缠着,再死一次——身后都不能安宁,死也逃脱不出这种奇怪的宿命。”
每当他想到这里,一种诡异的错位感总会弥漫在他的心头,像一把榔头重重敲击着太宰迄今为止为自己筑起的信念。
“实现心愿,你也行,我也行,任何一个人能做到的人都行。就让栃木小姐保持着现状,什么也不会想起,无知地活下去。”
不要帮栃木找回记忆,不要帮栃木实现心愿。
太宰给出了这样的看法。
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的意见后,他紧盯着五条的反应,观察对方是否产生了动摇。
听完一番质疑,五条握着装有果汁玻璃杯的手收紧,玻璃不堪重负发出一声破碎的清脆响声,他猛得回神松开手。
他沉吟道:“小光她……其实有一定危险性,让她离开是我的责任所在。”
得到回答的太宰嘴角向上扬起。
不是反对他提出的意见,而是用其它理由来搪塞。
果然,五条你开始动摇了。
“可是这点危险性对你来说绝对不是问题吧——实力上能做到,情感上也没有障碍,还有什么其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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