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他至今忘不了。
当时年轻人来的时间就是下午,等到他和鸣瓢说清楚情况时,时间已经接近了黄昏。
房间里的光线本就昏暗不明,年轻人面上的表情更是细微得让人难以看清。
是恼怒不甘?是自责愧疚?还是愤世嫉俗?
鸣瓢至今也读不懂他当时到底想起了什么。
只清楚地记得那句极具共鸣性的话语。
【因为我们,都缺乏才能啊。】
一个现实而残忍的答案。
就算是在咒术师之间,实力的差距也如同沟壑一般难以跨越,先天才能占到足足八成。
更何况是普通人与咒术师之间。
得到这个答案的五条沉默了半晌。
立于咒术顶点,一出生就享受着独天得厚的才能偏爱的他,实在是难以去与之产生共鸣。
片刻后,他冲鸣瓢努了努头。 “去吧,诅咒师就在后面。”
一直从容不迫的鸣瓢嘴唇颤抖了一下,话语卡在了喉咙中。
五条用眼神剐了安安静静充当雕像的栃木一眼。
栃木:如果我足够安静,是不是可以忽略掉我的存在。
“不就是说几句话嘛,去吧去吧。”
他特别咬重了“几句话”三个字。
鸣瓢心领神会,一脸了然。
他深深地看了五条一眼,站起身来,两手撑住面前的桌子,认认真真地鞠了一躬。
“谢谢。”
随后转身进入了身后的牢房。
栃木依依不舍地目送着鸣瓢的离开。
“栃——木——光——”
五条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听到声音的栃木瞬间身体僵直原地站正。
她在心中疯狂呐喊道。
鸣瓢先生你讲话讲快点啊,再慢点可能你就见不到我了!
“转过来。”
栃木转过身来,看到了五条让人背后发毛的笑容。
“走近点,怕我吃了你吗?”
对,我真的很怕。
她极不情愿地挪了挪,走到五条跟前。
果不其然,额头又被五条狠狠地弹了一下。
“来,自我反省一下,说你做错了什么?”
五条转过身子,面对着栃木翘起二郎腿,用脚尖踢了踢栃木的小腿。
栃木老实道:“我不应该不按你的计划来,提前现身。”
“还有呢?”五条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啊,还有?”
“嗯?”五条提高了声调。
“对,还有!”栃木忙不迭地点头。
是是是,您说有就有。
栃木瞬间认怂。
“啊,还有……嗯,我想想……”
到底还有什么?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难道五条还会读心术,知道我在偷着骂他?
看着眼前绞着手指拼命转动脑筋的栃木,五条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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