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她与萧元彻,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两个人,但命运却叫他们几度相遇,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当然,眼下有更要紧的事,她忙又问道,“父皇既已回来,不知要如何处置眼前?谢燕蘅毒杀我兄长,阿恒却又为她是非不分,实在难堪大任。”
却见父皇颔首道,“不错,如今你既已怀了身孕,等这孩子生下来,就由他承继我大齐江山。”
什么?
明熙一愣,只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道,“那阿恒呢?”
却见父皇又道,“你也说他难堪大任,眼下便如此是非不分,将来不知又要造出多少祸事,自然不能再叫他当君主。”
“可是,”
明熙不可思议道,“可是我的孩子,也有大周的血统。”
哪知父皇却颔首道,“北周那小子头脑尚算不错,这孩子既然是他的,应该错不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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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熙又要说话,然而才张嘴,却见父皇又皱眉乜她道,“可是什么?难不成你堂堂一国公主,还要跟那小子回去做那不明不白的妾室?让贫道的外孙给他大周作庶子?”
“这当然也不是。”
明熙道。
她此次出来,除过为哥哥报仇,就是要解决身世。
却见父皇又哼了一声,“既然不是,那就听为父的。”
……
~~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日头落山,营地中已经燃起了灯火,却仍不见明熙返回,萧元彻也愈发着急起来。
书案的前方,大臣们也一直在议论今日之事。
他们终于明白,原来贵妃果真是南齐的长公主,而南齐的老皇帝竟然也没死。
眼下引起两国争端的战犯虽已伏诛,但南齐的情势却愈发扑朔迷离,着实叫人心间没底。
思及此,有人试着问君王道,“陛下,眼下那南齐的主犯已经身死,却不知明日商谈之时,要如何处之?”
却见君王只道,“先听他们怎么说吧。”
明显是心不在焉的模样,就差把“牵挂贵妃”四个字,给写到脸上了。
见此情景,众人不敢多言。
哪知正在此时,却见有一人来到了帐中,却是贵妃身边的那位宦官。
瞧见赵怀的第一眼,萧元彻立时上前问道,“那边情势如何?”
却见赵怀道,“启禀陛下,今晚公主要在那边歇下,不能回来了。”
什么?
萧元彻忙又道,“她可还好?”
却见赵怀忙点头道,“您放心,有我们照顾,公主一切都好,只不过……”
他语声一顿,却见萧元彻愈发紧张,忙又道,“只不过什么?”
赵怀道,“我们太上皇方才下了旨,说要将我们南齐的皇位传给公主腹中的骨肉。”
“什么?”
这话一出,不止萧元彻,北周的一种大臣们皆都愣住了。
——那可是他们北周的皇嗣,若是变成了南齐的储君,他们北周将来又要怎么办?
关键时刻,还是内史令徐怀骥对君王谏言道,“臣有一计,今日南齐长公主殿下亲自处置战犯,我大周众人皆都都看在眼中,如今既然两国之间的误会已经消除,而长公主腹中的皇嗣既是我们大周的骨血,又是南齐的血脉,何
不两好变一好?”
语罢便细细讲了一通。
待话音落下,就见君王颔首道,“徐卿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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