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然话音落下,却见温舒月只是笑道,“既然娘娘直言,小女便也直言,小女方才的决定,的确与娘娘有关,却也并不全因娘娘。”
这叫明熙一愣,道,“这是什么意思?”
温舒月道,“的确,自打年初,小女幸得太后娘娘青睐,他们都说这大周的皇后非小女莫属,小女也曾期待过,但自打浴佛节那日,您向陛下扑去之时,小女便知道,比起娘娘,小女对陛下的感情,根本称不上爱意。倘若小女置身那时,小女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根本不会想去保护任何人。”
这话一出,直叫明熙一噎,“那时我也……”
那时她也没想过要对萧元彻舍身相救,那全是她有意安排的呀!
然而没等她想好该如何解释,却见温舒月又道,“更何况陛下对娘娘的眼神,不会骗人,陛下心里只有娘娘,小女又何必要去抢一个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人及位子?就算人生有轮回,可这辈子还有很长的时间,小女为什么要过不快乐的日子?”
“所以,小女想去四处看看,看看上京以外的天地,听说江南美若天堂,小女想亲眼看看那是怎样一番美景,倘若能有幸遇见此生姻缘,那就最好不过,就算没有,小女自己也可过完一生,不为他人,只为自己而活。”
话音落下,明熙一时说不出话来。
因为温舒月的神色告诉她,这一番话皆是出自其肺腑。
原来看似端庄典范的姑娘,骨子里也竟是如此潇洒且从容。
她这一生,到底是在为自己而活,还是为别人?
……
接连出了两场“意外”,直叫太后没了过寿的心情,待到午宴过后,便起驾回了寿安宫。
众宾客纷纷告退,明熙也回了延福宫中。
熟料才换下衣装,就见赵怀一脸忐忑的进到殿中道,“娘娘,陛下驾到。”
那神色,就仿佛她会大发雷霆,要将那人赶走一般。
索性明熙正也有话要与萧元彻说,便颔了颔首,道,“请进来吧。”
赵怀松了口气,赶忙出去请人,须臾,就见萧元彻迈进了殿中。
自那夜被赶走,他已经五日未能踏足此处,此时那高大的身影乍一降临,竟叫人有些不习惯。
明熙不由别开视线。
赵怀及凌霜却急忙退了出去,还关上了殿门,叫殿中只剩了她与他两个人。
明熙能感觉到,那人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稍烧顿了顿后,便开口道,“阿真……”
不用想,也能猜到他要说什么,明熙索性打断道,“我有话要同你说。”
就见萧元彻立时颔首,“你说。”
明熙便道,“我不知刑部与宗正会如何给萧元任定罪,想来,大约又会念其是你手足,是你们萧家的血脉而网开一面,最多判个幽禁。但这狗贼今日分明想置我于死地,且居然要去挖许家祖坟,我可不能放过他。”
话音落下,却见萧元彻轻咳一声,道,“反正他今日状似疯癫,神志不清,就算果真幽禁,难免会出些意外……何事都有可能。”
这便是答应她的意思了。
明熙心间稍稍舒服了些,又道,“我还有件事要问你。当初你向建业派兵之前,可曾收到过我的信?”
“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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