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过后,眼见肚皮已经吃饱,筐里却还剩了许多,她又带着凌霜几个将剩下樱桃做成了酥酪,糖渍,以及泡成了樱桃酒。
如此一来,接下来的许多天,她都将有吃不完的樱桃了,真是想想都开心。
而令明熙没想到的事,今日的惊喜还不止樱桃,待到暮色四合,用过晚膳之后,萧元彻又给她拿了一盒珍珠出来。
是上好的东珠,有白黑紫粉各种颜色,最小的也比黄豆大,大的更是犹如鸽子蛋一般。
只把明熙看得意外,道,“这是哪里来的珍珠?”
却见萧元彻道,“今日登州府才进献的,不是快到端午了,拿去穿五色绳吧。”
五色绳?
明熙不由睁大眼睛,“陛下没开玩笑吧?这么大的珍珠用来穿五色绳?”
萧元彻倒是一脸坦然,“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朕又不是给不起?乾明宫得库里还有的是,你要用,叫人去拿就成。”
明熙却又挑起眉来道,“陛下怎的忽然对臣妾这么好,该不会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萧元彻被逗笑一下,只拍着胸膛道,“朕坦坦荡荡,绝无任何愧对爱妃之事。”
说着却又无不认真道,“朕晓得,今早太后少不得在你面前提了纪王之事,此是朕没有考虑周全,应该早些亲自去向太后解释的,叫你受委屈了。”
闻言,明熙不由又挑起眉,原来是给她赔罪的。
也罢,念在今日的樱桃跟珍珠的份上,就先不跟他计较了。
她遂道,“陛下太过客气了,太后娘娘不过教了臣妾往后该怎么应对此类事件,并没有叫臣妾受委屈。”
说着便从盒中挑了几颗珍珠,道,“反正时间还早,咱们索性来编五彩绳吧。”
没想到萧元彻立时颔首道,“好啊。”
又立时叫人取了材料,与她一同编了起来。
无论南国还是北朝,这编五色绳都是女儿家的爱好,明熙原以为,萧元彻不会编,还打算教教他,没想道他竟然编的很有章法,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这叫她奇怪起来,不由问道,“陛下以前编过这五色绳?”
却见萧元彻颔首,“的确曾编过,说来也有好几年了,所幸还没忘记。”
好几年了?
明熙又不由在心间暗想,莫非他又是在建业时,同那个给他腰牌的傻瓜学的?
毕竟这手法一看就是她们南国的。
心间忽然有些犯酸起来,她于是不再说话,只顾着编绳。
就是不知为何,方才还觉得五光十色的珍珠,也有些暗淡下来。
哪知正在此时,却见萧元彻将即将编好的彩绳往她腕上试,口中还道,“这么长,应该可以了吧?”
明熙不想理他,只由着他自己来试,没想到竟然十分合适。
连高寿都忍不住夸道,“陛下编的这彩绳不长不短,正适合贵妃娘娘的手腕,就跟量好了一样。”
没想到那人竟没脸没皮的嗯了一声,道,“毕竟每日都握,朕心间有数。”
明熙,“……”
脑中立时不由浮现每晚床榻间的场景,他握住她的手腕然后……
脸有些烧,然而心间方才的酸意还未消,令她依然不想说话,只一口气将手中的彩绳编的差不多了,也往萧元彻腕上试。
没想到,竟然也十分合适。
这叫高寿又在一旁夸起来,“陛下与娘娘这默契,就仿佛从前编过一样,真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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