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如何干掉那个容妃跟大皇子,不屑于其他妃嫔的皇子。不然,那惠王又岂会好好的活到现在?”
有道理。
赵怀点了点头,又道,“既然不是太后,那就是别人,而且,还得是有皇子的那几位。”
明熙冷笑一声,道,“那时宫里一共三个皇子,容妃死的早,太后又无嫌疑,那剩下的还有谁?”
赵怀道,“您是说,是淑太妃?”
明熙点了点头,“萧元任可是这三位皇子中年级最小的,且打他以后,宫里就没有皇子出生过……”
赵怀依然有些不解道,“可淑太妃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就算杀了别的皇子,那惠王前头还有两位,一个是最受宠的,一个还是嫡子,这皇位也根本落不到他头上啊。”
“坐山观虎斗。”
明熙道,“未准他就能渔翁得利呢?尤其萧元彻还曾在建业做过质子,很有可能会回不来。”
“的确。”
赵怀点了点头道,“看那娘俩到如今也不老实,还真有可能做出此事。只是眼下要如何处置?您可要去向太后检举此事?”
明熙却挑眉道,“这本是他们宫里的闲事,本公主并非一定要管。再说,那时候没有皇子出生,有孕的宫妃接连小产,难道太后就没有想过不对?想必太后也是坐山观虎斗。
“可如今不一样了,太后已经胜出,若能帮她除去那个不老实的对头,她想必也乐见其成。”
赵怀立时又道,“尤其那淑太妃这两日几次对您下黑手,太后明知却无甚表示,想必对您始终隔着一层,如今您要是能帮她铲除淑太妃这个碍眼的,她大抵就会对您刮目相看了。”
明熙却依然挑眉,“这话说得容易,可我如今只是顶了个贵妃得空名头,手里根本没有什么实权,便是想查,他们听我的吗?”
赵怀却一笑道,“这还不容易吗?现如今您掉根头发丝儿都有人心疼的要去杀人,您想要实权,此时正是最佳时机。”
语罢便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通。
……
一阵过后,等萧元彻收到消息,着急赶回延福宫时,只见明熙缩在床上,正满脸苍白,一头冷汗。
这般情景,早已叫他的理智飞到了天外,立时将人抱到怀中道,“可是头又疼了?方才可是摔到了?”
却见怀中人儿一脸虚弱的摇头,“并非头疼,是肚,肚子疼。”
“肚子疼?”
萧元彻自是意外,忙问殿中人道,“可传太医了?快去叫荀清来!”
然话音落下,却见早已来到殿中的荀清急忙来到他面前禀报道,“微臣在,请陛下稍安,微臣方才已经”为贵妃娘娘诊过脉,暂时并未发现异常。”
“并未发现异常?”
萧元彻一脸不解道,“那贵妃如何会如此?”
哪知话音才落,却见怀中的明熙又缩了起来,皱着一双秀眉呻,吟,“肚子,肚子好疼……”
这模样,直把君王正要回归的理智再度赶到九天之外,萧元彻立时又对荀清道,“没发现异常,贵妃怎么会如此难受?再好好给贵妃看一看,倘若不行就换人!”
甚少见君王发如此大火,话音落下,殿中立时跪成一片,荀清则赶紧应是,重又上前给明熙诊脉,又询问道,“不知娘娘今日都用过什么膳食?可是吃的不合适?”
一旁的赵怀忙答道,“贵妃今日只用过早膳,也都是平素吃的那些,有三鲜蒸饺,金瓜小米粥,还有几块蒸鱼,一点油焖茭白等,贵妃用过后,又把剩下的都赏了院子里的宫人,其余人也并未见不适。”
看来不是膳食的问题?
荀清只好又问,“那不知贵妃可曾喝过什么茶水?”
赵怀又道,“娘娘只在早膳后用了半盏碧螺春,而后便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在寿安宫并未饮茶,其后又奉太后娘娘之命去福宁宫探望了静太妃,在福宁宫也并未饮茶,这不回到延福宫没多会儿,就不适了。”
这叫荀御医又不由皱起眉来,看来也并非饮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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