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正看着宫中,频繁调动人手,不知要引起他们怎么猜测。”
很好。
明熙心间一定,又见太后看向她道,“你怎么想?”
她忙乖巧垂头,“奴婢听凭贵人们调遣。”
这个回答还算叫太后满意,顿了顿后终于又道,“陛下说得有理,就如此吧,你每日多奔波些,务必要备好敬献佛前的花。”
“对了,司苑局有几盆从天竺来的红莲,你去看看养得如何了,最好能叫它们在浴佛节时开花,讨个好意头。”
明熙应是,便向太后告退,跟着萧元彻一起出了寿安宫。
身后,待殿中清净下来,太后叹了口气。
王嬷嬷忙在旁安慰,“事情已经弄清楚了,陛下那夜乃是微服体察民情,也并未受伤,娘娘还担心什么?”
却见太后道,“你方才可瞧见了他有多在意那丫头,却又迟迟未叫那丫头侍寝……”
王嬷嬷忙又道,“陛下从小到大一向自重,自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
“你怕是不懂。”
太后却叹了口气,“他越是这般,便越代表那丫头在他心里重要。”
……
难不成有朝一日,他要真封那丫头为皇后?
……
~~
出了寿安宫,明熙随萧元彻走了一阵,眼见周遭清净下来,便开口道,“请恕奴婢斗胆,陛下不觉得今日这事有些奇怪吗?那夜您是微服出宫,身边跟的除过暗卫,便只有奴婢与高公公而已,且事情已经过去多日,好端端的,太后怎么会忽然知道了此事?”
却见萧元彻道,“因为有人悄悄去查过,猜出了朕的身份。”
什么?
竟是有人去查过?
明熙不由问道,“不知是何人如此胆大?”
萧元彻竟也没瞒她,只道,“惠王。”
原来是他。
明熙终于明白了过来,怪道方才素萍说淑太妃走后,太后便立时传了她。
必定是萧元任那狗贼猜出实情后告知了其母淑太妃,淑太妃又说给了太后听……
呵,好个萧元任,外表如若谦谦君子一般,实际却如此阴险!
不过话说回来,身边这人既然已经知道那萧元任去查,怎么不提前做预防?今日还叫太后叫了她去?
“此也是朕方才得知,没想到太后便将你传了去。”
就仿佛猜到她在想什么一样,萧元彻立时又道,“朕方才可去晚了?太后有没有为难你?”
呵,还有没有为难?
倘若他晚去一会儿,她只怕要被太后送到内廷司受刑去了。
然脸上却只能微笑道,“陛下多虑了,太后只是找奴婢问话,哪里会为难?”
却不知是不是笑得太过僵硬,萧元彻觑了觑她后,又轻咳一声道,“今次的事皆怪朕,朕该向你赔罪才是。”
“且随朕来。”
说着便拉起她得衣袖要往一个方向走。
明熙吓了一跳,忙要挣脱,“陛下这是要去哪儿?才刚出了事,奴婢可不想再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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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连头的没回,只径直带着她向前道,“方才路过太液池,瞧见里面有许多肥鱼,朕带你去钓。”
什么,他要带她钓鱼?
明熙以为自己听错了,哪晓得萧元彻竟果真将她一路拉去了太液池边。
善解人意的高寿也及时送来了鱼竿,但明熙环顾太液池广阔的湖面,仍很是不相信道,“这茫茫一片,陛下要去哪里钓肥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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