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
却见那御医点头,“那就是了,上次的摔伤导致姑娘脑中有淤血,平素还好,一旦跑跳等激烈活动,或是情绪起伏,便可能会发作导致姑娘晕倒。所以,姑娘往后还需尽力避免此种境况的好。”
激烈活动?
闻言明熙不由瞥了一旁的某人,啧,今夜也不知是谁带她跑的?
好在那人还算有数,立时开口道,“是朕不好,不该拉着你跑……”
说着又问那御医,“眼下该如何应对?”
那御医道,“启禀陛下,眼下应先叫许姑娘休养几日,吃些汤药,看能否化解脑中淤血再说,在转好之前,勿要再剧烈运动,情绪激动起伏等等。”
明熙不由皱眉,这意思,怕不是她近来就出不了剑了?
……不过说起来,前几次她每每头疼或昏倒,也的确与情绪起伏有关。
罢,左右如今谋害哥哥的真凶尚未找到,她便道,“多谢大夫。”
那御医点了点头,却见又一宦官到了房中,对萧元彻道,“陛下,羽林卫已经将那伙人全部捉拿,不知眼下押往何处?”
萧元彻道,“可查到是哪家的?”
却听来人道,“据查证,乃是武安侯府的三公子安昌宗。”
武安侯府?
明熙不由暗忖,这个侯府似乎与大长公主有些关系?
却见高寿与萧元彻道,“陛下,晋阳侯夫人的娘家,正是武安侯府。”
明熙了然,那晋阳侯是大长公主的大伯哥,如此说来,今晚街上那个闹事的淫贼,便是晋阳侯夫人的娘家侄子了。
多多少少,倒也确实与大长公主有些关系。
呵,在这遍地王公的上京,一个侯府的公子都能如此耍横,想来,这武安侯府定是借了大长公主不少势的。
却不知萧元彻要如何处理?
罚得重了,只怕那大长公主要进来掺和。
但若是不罚,他君王的面子又何在?
却见萧元彻并未有何犹豫的径直发话,“押入刑部大牢,给朕好好审,看其今夜那般嚣张,定不是头一回如此,务必将其从前做过的恶事都查出来!”
宦官应是,立时出去传命。
明熙倒有些意外,看这意思是要严查?
她上回可是听青黛提过那大长公主有多专横,不知对方是否肯罢休?
然紧接着,却见小林子端着一碗汤药进了房中,对萧元彻道,“陛下,许姑娘的药熬好了。”
药?
明熙一愣,却见萧元彻已经招手叫小林子把药送到近前,又对她道,“趁热把药喝了吧。”
那苦苦的药味直钻鼻子,明熙立时皱眉道,“先放床边吧,奴婢一会儿会喝的。”
啧,她可是最讨厌喝药的!
从小到大,能不喝就不喝,好几回都是把人支出去,再偷偷把药倒了,遇到没办法倒的,便跟身边人软磨硬泡,能少喝几口便少喝几口。
哪知萧元彻仿佛知道她打算一般,从小林子手上接过药碗,又吩咐道,“再取几只碗和蜂糖来。”
小林子应是,立时又送来两只碗并几块蜂糖,萧元彻将那碗苦药分成三碗,温声与她道,“来,喝一碗,吃一块糖,很快就喝完了。”
明熙,“……”
奇怪,他怎么知道从前赵怀几个便是如此哄她喝药的?
眼下这屋子里一堆人,萧元彻更是不错眼的望着她,她自知躲避不过,只好照着他说的做,一碗药一块糖的接连入了口,好歹把一碗苦药咽到了肚子里,那人又及时送上一杯清水叫她漱了口,再含上一块蜂糖,世界终于美好了。
而后明熙便发现,方才还在屋里的高寿,御医及小林子几个,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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