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制止了他们继续下去,却也因为动静太大招引来了旁人,于是薛妃、赵瞿和赵舜三人,便被太后借此缘由押入牢狱之中。
入狱后不久,赵舜就在狱中染上疟疾,因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很快就死在了牢里。
薛妃涕流满面,近乎怒吼:“我恨他,我日日夜夜都在恨他,我恨不得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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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薛妃的恶语相向,赵瞿似是早已习惯。
他并不反驳,便沉默着任由她发泄。
裹着湿气的冷风将雨水吹打在面上,谢昭昭毫不客气地掰动薛妃的脸,掌心桎梏在她颊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你有什么资格恨他?”
“不管你做了什么,付出什么代价,那都是你当初自己的选择。如今你不去怪罪先皇,反倒将一切推责到彼时尚且年幼的孩童身上,你怎么忍心?”
“你说他毁了一切,你可知教唆那奉送金丹太监的幕后指使是谁?明明是你们上一辈人的恩怨,就算赵瞿那日默不作声,你也逃不脱下狱的命运!”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蠢!你看不透前朝后宫的局势,一门心思沉浸在情爱之中,浑然不知自己早已沦为棋盘上的弃子,被人几番算计却还不知醒悟,最终失去一切亦是命中注定。”
“赵瞿又做错了什么?你这般怨恨他,是因为赵舜死了,而他却君临天下吗?你可知道他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日?你是真的痴傻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谢昭昭像是炮仗般噼里啪啦不停炸着,她刚刚醒来不久,气息极为不稳,说到最后已是喘不成声。
她早就觉得薛妃奇怪,若薛妃真是神志颠倒,又怎么会养一只会叫赵瞿过敏的橘猫。
恐怕是薛妃记得一切,更记得赵瞿对猫毛过敏,存了心不想见他,便特意养了只橘猫在身边。
话音落下,空气凝成一片死寂。
自赵瞿登基后,便再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过薛妃。
他们人人将她供着,守着她,护着她,言行举止皆是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刺激到她,便让她寻了短见。
没人敢责怪她。
更没人敢对她说这样的话。
薛妃怔怔望着谢昭昭。
她脸上满是水痕,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空洞的双眸中隐约闪烁着细碎的光。
“昭……”
赵瞿刚从齿间吐出一个字,便被谢昭昭打断:“你没错,赵瞿,我早就说过错不在你。”
他便也愣住了。
谢昭昭是曾对他说过这话,彼时他却以为她是在可怜他。
但她如今又对着他说了一遍,她的嗓声坚韧有力,她的目光灼灼如炬,仿佛沾染了什么魔力似的,竟让他忍不住想要去相信她的话。
错不在他。
赵瞿垂下眸,杂乱郁郁的情绪莫名被抚平。
雨越下越大,他却从未有一刻感觉到如此平心静气。
“母妃,你想离开这里吗?”赵瞿轻轻拉住薛妃的手,“离开皇宫,离开岭南,去哪里都好,再也不要回来。”
薛妃不说话,只愣愣地看着谢昭昭。
她沉默了许久,许久,而后张开满是白色黏渍的唇瓣:“你是谁?”
谢昭昭帮她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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