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黄文曜让人来害我,是我不防备太着急想见阿姐才落入了他们的圈套,这事怎么能怪阿姐呢?”
提及此事,她便忍不住道:“阿姐,我前几日又做了个梦,我梦见阿姐被困在火里,还梦见阿姐穿着奇怪的衣裳一直往前跑,跑着跑着便被一伙人抓住了。”
谢彰彰不是第一次做些稀奇古怪的梦了,是以谢昭昭听了并未放在心上,她伸手摸了摸小妹的头发:“前几日你在罗浮山受了惊吓,许是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等会让任太医给你开些安神的药方子,喝上几日便不会梦魇了。”
两人说话之间已是走到了立政殿外,重喜见姐妹二人共撑一伞,谢昭昭面上还隐有血迹,不由上前去迎:“娘娘,您受,受伤了?”
虽然谢昭昭已被废除身份,重喜见到她仍是唤着娘娘,却不知唤得是太子妃娘娘的娘娘,还是皇后娘娘的娘娘。
总归赵瞿没有制止,重喜便也不作改口。
谢昭昭抹了一把脸:“不是我的血,劳烦公公帮我打些水来,我过会擦洗一下。”
说罢,她便带着谢彰彰进了立政殿。
谢彰彰还是第一次进天子的寝殿,她似是看什么都觉得好奇,一双明眸东看看,西望望,最终将视线落在了满头银针的赵瞿身上。
赵瞿盘坐在地,赤足披发,双眸微微阖着,头顶刺猬般银针根根矗立,偏他肤色白如薄瓷,身量清癯似雪中修竹,便是如此滑稽的一幕也让人瞧着赏心悦目。
谢彰彰下意识看着他唤了声:“公公。”
赵瞿像是辨出了她的声音,似笑非笑道:“现在是姐夫。”
谢彰彰竟也从善如流:“姐夫。”
谢昭昭在她额上敲了一下:“别乱喊,叫陛下。”
她便又立刻改口:“陛下。”
赵瞿笑意一顿,缓缓睁开了眼,却并未再纠正谢彰彰的叫法。
他目光虚虚望去:“你不是去了灵堂,怎么将妹妹带了回来?”
谢昭昭见赵瞿问起,便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但顾忌着小妹在场,她隐去了那两人已经死在了承庆殿的关键细节,只说自己将歹人收拾了一通,请赵瞿帮忙去善个后。
她说话时,赵瞿便一直在盯着她看。
清癯修长的手掌撑在地面,指尖有一搭没一搭轻叩着:“除了此事呢?”
谢昭昭愣了一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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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她又忽然反应过来赵瞿在问她,今日前往灵堂除了此事,还有没有发生旁的事情。
谢昭昭下意识便想到了法照。
但她在承庆殿外遇见法照纯粹是意外,两人只打了一个照面,也并未多作交谈她便匆匆带着谢彰彰离开了。
这应该不算什么旁的事情吧?
谢昭昭短暂思忖了一瞬,还是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我收拾完他们便赶忙带小妹回来了,我想趁着任太医在这里,正好给小妹把一把脉,再开些安神养心的汤药。”
赵瞿仍在盯着她看。
他漆黑的眸光并无落点,任羡之也说过他的眼睛一时半会恢复不了,可被他这样盯着,她却莫名有些心虚。
正当她迟疑着要不要再补充点什么时,赵瞿却移开了视线,唇边勾起淡淡笑意:“没事便好,承庆殿的事情交给重喜去处理就是,你妹妹受了惊吓,不如今日便留宿在大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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