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昭病骨支离,每次称重体重都在七十斤左右,浑身瘦到皮肉紧贴着骨头。偏偏岭南崇尚这种清瘦之美,越是纤细身姿,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越是被视作气质出尘。
越国有不少女子效仿她的容姿言行,硬是靠着节食瘦成了皮包骨头,柔弱到仿佛一阵风都能刮跑。
谢昭昭不理解她们的行为,也不喜欢自己这么瘦弱。
这对她而言是一种畸形的审美标准,她想要做身强体壮的女人,做雌鹰一样的女人。
她不需要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更不需要得到男人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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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赵晛果然没有回来。
橙梓从大吉殿的偏殿搬到了太后的千秋殿侧殿中,临行前找到谢昭昭告诫道:“你要小心长公主,她是个疯子,眼里只有我姑祖母,你可知道她当初怎么会守寡吗?”
“她当初嫁的是个北人,那北人与她青梅竹马,掏心掏肺对她好。可她却帮着姑祖母栽赃他,害得他满门抄斩,株连三族,驸马死后,她便将腹中将要成型的孩子堕下,当真是心狠手辣!”
橙梓见傅母过来,连忙躲开了谢昭昭,再顾不得多言。
大吉殿一时间只剩下谢昭昭一人了。
她今日回程的路上睡了许久,如今不觉得困,便蹲在院子里梳起胜男的羽毛。
几日不见,胜男也圆润了一圈,几只小鹅似乎稍稍长
大了些,依偎在胜男身边睡觉。
谢昭昭上辈子其实没什么大的梦想。
她很羡慕普通人平淡的生活,一家人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病了的时候身边有人嘘寒问暖,开心的事情有人分享,悲伤的事情有人诉说。
如今她的梦想全都实现了,她已是非常满足。
可偏偏有人要破坏这一切,让她的人生重新变成一片废墟。
谢昭昭一想起此事,便想将赵晛和她的追求者们一个一个挫骨扬灰。
她掰着手指数了数日子,这些时日她配合赵晛割肉放血,也只是短暂地改变了原文的剧情轨迹。
依着赵晛懦弱摇摆的性子,指不定何时他便会在压抑中彻底变态,谢昭昭必须赶在赵晛失控之前,解决掉刘耀祖和她上辈子的父母。
这样她才能腾出手来,一个个收拾他们。
如此想着,谢昭昭往隔壁的立政殿瞥了一眼。
今夜还未听到赵瞿敲木鱼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
比起赵晛,似乎还是赵瞿的好感度更好刷一些。
若不然趁现在再刷一波好感度?
谢昭昭身随心动,带上赵瞿昨夜给的药膏便往立政殿走去。
立政殿外守着宿卫和内监。
重喜本在跟宿卫大哥说话,见到谢昭昭愣了一下,随即压低了嗓音,埋下头去,像是什么都没看到那般。
宿卫亦是如此。
他们早已经习惯谢昭昭大半夜往此地来,一开始还以为她与陛下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后来两人便发现她根本就是有梦游症。
谢昭昭见两人低着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重喜平日里对她挺客气的,怎么如今看见她却装作看不见?
他们不搭理她,她也没有主动招呼他们的道理,便径直走近了立政殿中。
两人毫不阻拦,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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