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秋宫内的局面比他想象中还要混乱,李春巧昏倒在地,身旁还东倒西歪了几个蜷缩的太监,她们带来的宫女被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伏地不起。
而始作俑者不见踪影,只余橙良娣在一旁神色复杂。
赵晛问:“太子妃人呢?”
橙梓往正殿的方向指了指:“她受伤了。”
赵晛一下紧张起来,他冲进了殿内,见雾面和哑光两个婢女跪在榻边小声啜泣,心脏几乎是跳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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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昭身子骨一向孱弱,难不成被打出了问题?
赵晛掀开帷帐,便见谢昭昭躺在榻上,眼睫紧闭,嘴唇干白,脸上没有丝毫血色,活像是一具失了体温的尸体。
他呼吸微滞,胸口隐约
有些疼痛:“阿昭,阿昭!”
赵晛一连唤了数声,谢昭昭竟是缓缓睁开了眼,见来人是他,她用手肘作为支撑,强撑着坐了起来。
他舒了口气,连忙上前去扶,便侧身坐在榻上,将她的身子支起靠在自己怀里:“阿昭,你怎么样?”
谢昭昭看起来虚弱至极,却还坚持着伸出左手,似乎是想要摸一摸他的脸。赵晛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贴在了面上,宽大的衣袖自腕间垂落,显露出她光洁手臂上几道狰狞的淤青,比左腕上染血的纱布还要醒目。
“殿下,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赵晛一愣,也不知是因那些骇人的淤血,还是因为她话语中的脆弱,他忽然觉得心脏被重重撞击,一抽一抽疼着。
谢昭昭凡事都要掐尖要强,赵晛从未见她掉过眼泪,哪怕是此刻,她被打成这样亦是一滴泪水都没有。
可她越是坚强,他就越觉得心酸。
“不丢人……”赵晛垂着眼睫,低声哄道,“你躺着好好休息,此事不怪你,是我的错,我必定不让她们再欺负你。”
他搀扶着她躺下,正要离去,却被谢昭昭拽住衣袖:“殿下,今日药引子还未取,莫要耽搁了表姐的病情。”
此言一出,赵晛看着她的神色更复杂了,说不出是愧疚还是心虚,他抿了抿唇:“此事不急,你先休养身体,我出去将此事处理妥当。”
等他出了寝殿,谢昭昭一下皱起了眉。
她如此示弱,好感度竟然一点都没涨?难不成是她装得太过了?
她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臂。
其实谢昭昭愿意挨戒尺,并非是为了苦肉计赢好感,只是她发觉赵晛割她手臂取血后,她便像是吃了什么大补丸似的,头不晕了,耳不鸣了,连吃饭都有食欲了。
她怀疑系统给她植入了金手指,譬如什么越虐越健康,别人一伤害她,她就自动开启回血功能——虽然听起来很扯,但再扯也没有她死而复生还穿了书更扯。
由于系统仍在装死,谢昭昭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只好将计就计,逆来顺受任由李春巧敲打。
可李春巧用戒尺抽打了她的后颈,手臂时,她却完全没有恢复精气神的感觉,反而越打越气虚,将她中午吃的食物都呕出来了。
这让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可能有误,又或者所谓的回血自愈功能有什么附加条件,比如只有特定的人伤害她才可以。
得出这个结论后,谢昭昭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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