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飞宇说:“他们都是咱学校的,这两位是隔壁班的,那几位是楼上的,都是自己兄弟。”
他对这些人道:“快见过虞哥。”
“虞哥好!”
声音嘹亮,整齐划一。
少年们站的笔直,毕恭毕敬,开始奉承虞琢:“虞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听说您对兄弟格外仗义,我们早就想和您做朋友了。”
有人道:“之前在教学楼上见过您几次,当时您在忙着逃课,可能没注意到我,但您这风采是让我们久久难忘。”
“……”
虞琢头一次当老大,见到这种场面有些同手同脚,业务不熟练。
他点头应声 :“嗯嗯好……”
说着就低着头往沙发上坐,漂亮的眉头微微皱起,薄唇紧抿,双腿交叠,看起来有些高冷,生人勿近的样子。
大家也不敢再说话,生怕触到他的霉头。
其实是虞琢一个i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又被一群小弟吹捧,引得台球厅的所有人都驻足观看。
虞琢有些社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又没有地缝,只能降低自己存在感。
庄飞宇和虞琢玩的时间久了,做事也随和起来,他与这些人说:“少臭屁了,你们一个个,平时上课不好好听,现在用的都是什么词,看把我们虞哥整的都不好意思了。”
大家都笑着。
虞琢抿唇,看向庄飞宇,对方递给他一个球杆:“虞哥,打一场吗?我跟你讲,你没来之前他们可把我欺负惨了,现在你可要替我好好教训他们。”
虞琢下意识接过球杆,他脑子里对于打台球是没有丝毫印象,他记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玩过这个……
正想拒绝,又撞入一个个充满期待的眼睛时。
虞琢原本要说出去的话又咽回肚中:“……”
本来都答应邀请了,要是一个也不打是不是有些扫兴还驳了朋友面子?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虞琢闭眼,拿着球杆走到桌前。
和他对打的是隔壁班的一位同学。
虞琢下意识的拿起桌前偏短一点的开球杆,微微弯腰对准白球。
“碰!”一声脆响。
几乎是下意识的肌肉记忆。
桌子上的球向四处散开,甚至还进去两个花色球。
庄飞宇拍手吹口哨:“好球。”
虞琢将开球杆放回桌前,他略微皱眉,为什么总感觉好像有人教他打过台球……
他摇摇头,皱眉回忆。
刚刚握上球杆的一瞬间,脑子中闪过一个转纵即逝的记忆片段——
在暖光灯下,全色球和花色球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一双灼热的大手握住虞琢的手背,与他十指交叉,球杆摩挲过他的手侧。
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声音:“学会了吗?”
……
是谁?
虞琢望着桌子上的球出神。
最后还是被庄飞宇唤回:“嘿虞哥想什么呢?”
“是在计划如何杀对面一个片甲不留吗?”
虞琢回神。
他失笑道:“什么跟什么。”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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