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入其来的刺激让凌准的渴望一下就站起来了。
宋知也感觉到了他的反应,轻喘气着说:“快点……”
凌准不忍了。
面对自己的宋知也,才是真正的宋知也,一个足够恶劣,又足够迷人的训狗高手。
他甚至不肯驯别人,只驯自己。
凌准瞬间被哄好,觉得自己又行了。
乔亚特算什么东西。
未婚夫算什么东西。
这个白痴未婚夫甚至还在假正经,避嫌避到了几百米外。
但他根本就不知道,纯情得像月光一样omega,早就在自己的怀里绽放,释放他香甜的味道,让自己尝了个遍。
凌准的手往下,拖住了宋知也饱满的□□往上一抬,宋知也手里的酒杯剧烈摇晃起来,那点酒全洒了出来,洒在了两人的身上。
酒香味弥漫满了满屋。
宋知也坐在了那檀木书桌上,屁股下面是一张铺开的宣纸。
不知道先心疼纸还是心疼酒,宋知也有点生气,用手推着凌准的胸口,急道:“你起来……别在书房。”
实在是有辱斯文,宋知也有些别扭。
可凌准身体已经压了过来,幽幽道:“我不,就要在这。”
说话的时候他朝着宋知也的锁骨啃,满嘴皮-肉香,他便含糊地说:“你明明就很喜欢。”
藏在内心深处的隐秘被戳破,宋知也的身体不由地轻轻发抖。
在宋知也的锁骨上留下了印记后,凌准停了下来。
宋知也穿这身衣服的样子特别漂亮。
宽袍大袖的睡袍,系着长长的带子,华而不实,但格外适合宋知也。月白色轻纱的料子被酒弄湿了以后成了半透明,宋知也暖玉白的肤色就从那里透了出来,yin糜得过分。
他的长发没有绑,在锁骨上轻轻地扫,白和黑对比,更漂亮了。
就像是古画上的美人。
凌准想给他解衣,又舍不得,于是狗爪子捏着系带,僵住了没动静。
宋知也笑了一声,抬起腿用脚尖抵在了凌准的腹部,用脚趾轻轻的把人往后推。
凌准退到了一步之外,口干舌燥地看着宋知也。
宋知也单手将腰间的系带扯松,而后握着一边肩头的衣料,往下一拉。
系带没有落下,轻纱的睡袍也松松垮垮地挂在宋知也身上,半边的肩和心口露了出来。
凌准的目光被钉死在了露出来的那部分。
白的,粉的。
平坦的,起伏的。
像是一朵桃花落在了雪地里。
宋知也太懂拿捏凌准的喜好了。
全脱或者不脱,都不如这样要脱不脱。
凌准的眼睛像是狼一样泛起了光,立刻扑了过来。
宋知也知道自己又安抚好了凌准,他又可以消停了,暂时不发疯。
不过也维持不了多久就是了。
宋知也就这样躺在了宽大的桌面上,抬腿夹住了凌准的充满力量的腰。
凌准很难对他温柔,总是克制不住地想要和他更加紧密地结合。
宋知也的呼吸乱了节奏,顺着凌准的动作一顿一顿的。后背的蝴蝶骨在木制桌面摩擦得很难受,宋知也就断断续续地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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