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下巴指雷奈。
她张望着找那个授人平板的守卫:“那个哥哥一点八卦都没听到就被你赶走,好可怜哦。”
说人家可怜,她脸上却笑嘻嘻的。
她的哥哥倒挺多,满世界都是哥哥。
雷奈不想搭樗萤的话茬,将被她碰过的那只手背到腰后,道:“被费里德大人知道你和米迦尔来往,不会有好下场。”
樗萤才不怕:“他又不在。”
费里德的确不在。最近几天他不知忙什么,成日不着家,不回来正好,最好他永远也不要回来。 W?a?n?g?址?f?a?B?u?Y?e?ǐ??????w???n?????????????c????
不过即使他回来,樗萤也不在乎,在平板刷了又刷,发现一个游戏也没有,对雷奈道:“帮我下一个游戏,我也给你讲我和米迦尔的故事。”
“我不想听。”雷奈眉头紧锁地闭上眼,心知给她下了游戏她也不会讲,何况他真的不想听。
樗萤扭头就去找别人,半晌,捧着满是游戏的平板回来了。
她真的蛮厉害的。
樗萤跟米迦尔好了的窗户纸捅破之后,公馆的守卫们有源源不断的瓜吃,因为费里德继续不在的这几天,米迦尔时不时会到公馆来找樗萤。
他的确讨厌在费里德的地盘驻足,而这厌恶竟是可以被暂时抵消的。从战场、训练场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下来,他会想要见一见樗萤,不以她在哪里为转移。
相处的时间长了,樗萤也发现米迦尔是个很可爱的一根筋,只要他想,哪怕她在刀山上、火海里,他都会一骑绝尘披星戴月地来。
童话故事里王子注定要拯救公主,米迦尔的风向标开始恒定地指向樗萤,风一起,他就降临,带着敌军的糖果。那么可爱,那么不自知地浪漫,又那么帅。
樗萤觉得米迦尔哪哪都最好了。
雷奈坐镇公馆,主要责任是替费里德看住樗萤。
他跟那些脖子伸得长长的守卫不太一样,心里并不想吃瓜,但职责所在,吃瓜吃得最全的偏偏就是他。
他看见樗萤无忧无虑地坐在灯光下,沉迷游戏,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很容易猜出她是输是赢。
忽地,樗萤一动,灵得像池上浮光,抬眼望向一处,笑道:“过来呀。”
雷奈循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米迦尔站在门口。
米迦尔提步走向樗萤,他今天没有带来糖果,站到樗萤跟前,问她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他以后会给她带。
“我今天要你。”樗萤道。
她毫不犹豫扔了平板,抬手要捏捏米迦尔的脸。
米迦尔真的给她捏,她怎么摆弄他都是轻轻的、很温柔的,公馆里有许多眼睛看,她只捏了他一下。
“我知道你不喜欢待在这里,但是我目前还走不了。”樗萤道,“再等一等哦。”
米迦尔不知从她的话里想到什么:“我知道。”
他眸光倏然洒了雪,扫视这公馆,奇冷:“你不用怕。”
樗萤觉得他肯定想岔了,她没有在怕,只是要弄牌。
在公馆待的时间够长,也该换个地方住了。
雷奈抱臂守在离他们两个不远的地方冷眼旁观,越观越胸闷,望了会儿天,望了会儿地,再望回去的时候,樗萤盯上了米迦尔的剑。
“我要玩这个。”她道。
曾几何时,她也这么跟雷奈要求过,雷奈没有答应她。
“很危险。”米迦尔道。
他一边说,一边把剑解下,递给樗萤剑柄那头。
剑倒轻,剑锋淡红,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樗萤把手指搭在剑刃上,看得出神,手下微微用力,眼见要割破,米迦尔伸过手来隔开她。
樗萤配合地不要玩了,五指轻轻巧巧滑进米迦尔的指缝中,同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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