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再把它吐出来给我看看吗?还有刚才你召唤的那个,一次吐两个。”
夏油杰一怔,随即低头狂笑。
“操纵降服的咒灵,不需要再把它们吐出来。”他道,“我又不是牛。”
他召唤出一个咒灵来给樗萤看,樗萤看一眼就捂住眼睛不要看了,可以操纵诅咒很帅没错,但帅的只有操纵者本人,诅咒还是让人不忍直视。
祓除了诅咒,二人回到车上,等着还剩半根烟的辅助监督一起回高专。
夏油杰在前座闭目养神,樗萤在后面窸窸窣窣不知翻什么东西。
须臾,夏油杰被从后面伸来的手轻轻拍了拍肩。
“给你这个。”樗萤递给他一瓶水。
她趴过来,认认真真地道:“我生病的时候也要吃很难吃的药。好难受,但还是要吃。越是接受不可违逆的苦,越要苦中作乐。”
“温水冲服,保护肠胃!”她竖起大拇指。
夏油杰低声笑,顺从地照做,拧开瓶盖喝了两口水,尽管这也不是温水。
他喝了水,樗萤很高兴,捉了他的手,往他掌心里塞两颗糖。
“这是奖励。”她道,“奖励你很棒。”
夏油杰摊开手,手心里躺着两颗用透明玻璃纸包着的草莓糖果,盈润的红色透着十足甜蜜。
这时辅助监督上车来了,看见樗萤在分*糖,逗她道:“怎么我没有,我就不棒吗?”
樗萤大大方方打开她的包,一样抓了两颗放到辅助监督手里。
“我对你这么好,你下次要给我买糖饼噢!”她道。
辅助监督哈哈大笑。他真喜欢樗萤,别说糖饼,金珠子恐怕也狠得下心给她买一买。
他们两个有说有笑,夏油杰又在一边看风景一边听。
樗萤给的糖果,他握在手心,直到返回高专,握出了令甜蜜融化的热度,也没忍心吃掉。
这天晚上麻雀很乖,樗萤睡了个好觉,没有再敲夏油杰的门。
第二天上午,夜蛾正道破天荒地要给学生们上理论课,樗萤一大早又提上她下岗多时的书包,快快乐乐到餐厅吃早餐去。
今天餐厅上了很好吃的雪山甜甜圈,十分抢手,樗萤来得早,居然也只剩了最后一个。
她快步朝甜甜圈走去,眼看要拿到,半路杀出一只手,飞快将甜甜圈据为己有。
樗萤一抬头,高大漂亮又欠扁的白毛校草站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瞧着她,气得她踮脚去掐他两边脸肉。
“还给我,那是我的!”樗萤道。
“先到先得,甜甜圈听了也觉得不公平。”五条悟道。
他皮肤挺好,软软滑滑,人长得又白,用点力气,脸皮就会红。
樗萤越闹着要,五条悟越把手举得老高,等她因为够不着嘴巴一嘟准备真的生气,他立马单手揽了她的腿弯将她抱起,甜甜圈当然也给她。
“好了,你的你的你的。”他道。
樗萤抢到甜甜圈快乐地咬了一口,见五条悟唇边一抹得逞的坏笑,才瞪圆眼道:“未经允许不准抱我!”
她真双标,因为库洛牌魔力发作撒娇叫老公抱抱时,五条悟可没有给她立什么“未经允许不准抱”的规矩。
当然了,他乐意抱。
五条悟放下樗萤,跟她一块儿吃过早餐,结伴同行到教室去。
明明穿着一成不变的制服,樗萤却能一天一个样,今天扎了高马尾,一些梳不起来的小碎发绒毛似的飘着,很是可爱。
她又开始记甜甜圈的仇,非躲着五条悟走,躲也没用,他长腿一迈就跟上,走在她旁边,悠悠道:“东京新开了一家游乐园,超级好玩,布偶又多。”
樗萤竖起耳朵。
她想去游乐园玩。游乐园跟学校一样,都是存在于生病前珍贵回忆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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