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将自己的身体微微向后靠,接触到柔软的座椅,她紧缩的心脏好像才慢慢舒缓了下来。
“夫人。”前面坐着的女助理透过后视镜瞥看到她的姿态,担忧的问道:“需要休息吗。”
“继续开吧。”徐母声音冷静。颤抖的睫毛和嘴角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她对元娜没有嫉妒,也没有不甘心。
只有隐隐约约的一股恐惧感。
那是个善于玩弄男人的女孩,她不由得开始担心起徐阈。
那些诡异但又有迹可循的细节被徐母慢慢捕捉,她想起徐阈看着元娜的眼神。
哪里是厌恶和憎恨,分明是痴迷和欲色!
难道他们已经……徐母顿住了动作,僵硬地抬头,她顿生不好的预感。
她竟然连自己的儿子也????
“夫人。”助理看着徐母脸上紧绷着的神色,更加担心。
徐母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冷声道:“今晚不要回去了,送我去酒店吧。”
徐阈需要元娜。
徐母安抚着自己。
他们对外只能是继母与继子的关系。她相信徐阈就算再怎么出格,也不会傻到把自己跟继母乱--搞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马上就是加州的州长竞选时间,徐阈比任何人都需要元娜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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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的房间内,徐阈的目光放在了眼前女人的脸上。
她正专心的吃着切成块的桃子,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一只鳄鱼闯入了居民的泳池,居民们吓得四下逃窜,元娜笑的开心极了。
只有这时候徐阈才能体会到她身上那股生动感,穿着刚被他淦完还没来得及拨上肩带的连衣裙,她趴在了地毯上,蜜桃似的臀部落入他眼底,修长的双腿也在无意识的前后晃动。
完全没有刚才被淦的抱住他尖叫和哭泣的模样了。
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瘦而不柴,黑色的长卷发被发抓夹着,露出雪白细腻的肩颈。
徐阈拿起一旁放着的冰水拧开,靠着沙发不动声色看着她。
新闻里,一个女人抱着自己的蜥蜴宠物放声尖叫,这一下逗笑了元娜,她落在他眼底的侧脸看起来活泼又可爱,他十分想凑过去亲她,再把她抱回到床尚。
徐阈的喉结微动。
他和元娜这几天几乎都是在家里,做了个昏天黑地。
三十年的人生里,徐阈从未体会到这种爽感,漫天的压力都好像被星爱纾解的一干二净。
更别提是跟自己最爱的女孩在一起。
徐阈慢慢起身,忽然一下抱紧她。
元娜有些惊讶,身体又有些绷紧了,徐阈趴在她肩上,“你还在害怕我?”
“我只是……害怕你会打我的皮鼓。”元娜说道,“你总是这样。”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不是还爽的不行吗?“徐阈微微挑眉,他那件衬衫没系扣子,露出利落流畅的肌肉,很性感。
元娜拿起桃子喂到了他的嘴里,耳根微微泛红。
徐阈抱紧她,“我只是好奇……有必要笑的这么开心?”
元娜对上了徐阈的眼睛,让她有点意外,徐阈这种又冷又戾气十足的男人竟然也有温柔的一面。
“因为……我中学的时候就是这样啊,暴风雨把叔叔和阿姨的房子都快要吹塌了,从地下室到一楼都是水,我晚上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半夜还真的有蜥蜴钻出来。”
徐阈抬起头,凑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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