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微微颔首,她瞥了眼徐阈,眉心忽然拧起。
徐阈看过来的眼神令她警铃大响。
深暗,晦涩,像是即将进食的野兽,对自己吞如腹中的猎物带有极强的占有欲。
同样的,他带着审视感的目光会在自己身上停留几秒,徐母清楚,这是徐阈标志性的警告,让她不要再继续问下去了。
这种微妙感令徐母有些草木皆兵,她无法判断徐阈对自己继母的态度。
厌恶,还是探究?
但很显然,无论是哪种心态,他都过分在意元娜了。
徐母暂时没有往徐阈喜欢元娜这方面去想。徐阈从小就性格冷淡,和身边的人都不亲近,青春期伊始,别的男孩几乎是每周约会一个女孩,他却嫌脏,始终独来独往。
大学毕业后,徐母安排过几次和女孩子的见面,也被他拒绝。
就连那些堪称苍蝇似的无孔不入的八卦媒体都拍不到他跟女人约会的踪迹,只能无可奈何地总结,是徐父徐母过早离婚的事情给他留下了阴影,导致他变成了彻底的性-冷淡和独身主义者,他畏惧婚姻。
“徐阈,你留下来陪着娜娜,我去和董事们见个面。”徐母思考片刻,在她看来,和元娜保持良好的社交关系,才是徐阈必须要做的。
再过几天,新闻媒体会群拥而至,打听这位昔日的传媒大亨留下巨额的财产的去处,到那时如果被拍到徐阈和他的继母关系僵硬,对后续的合作只会百害而无一利。
元娜低下头,“许太太,不用……”
“没听到吗,我妈让我留下来陪你。”徐阈气定神闲的收回腿,冷沉的目光锁紧了元娜。
席间的氛围似乎变得尴尬起来。
元娜装失落,安静的把这顿早餐吃完,送走了徐母后,她回到了沙发上坐下,徐阈却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攥着她的手,“哪里难受?”
她今天穿的是浅色的裙子,他的视线下移,完全可以看到她白皙漂亮的蜜桃,圆嘟嘟的,一想到昨晚自己曾经品尝过桃子清甜的香气,徐阈忍不住拿捏着桃子,她轻咬着唇,让他脑海里腾的升起了一股摧毁的欲往。
徐阈的手指从群摆里什了进去,指腹也很故意的又涅了她一下。
“很疼,轻点……”元娜落泪了,“浑身上下都很难受,都怪你。”
元娜的嗓音娇嗔交织,很柔弱的感觉。
他挺拔的眉骨微微舒展,抱紧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会儿,见她依旧在躲闪,徐阈索性抬手捏着她的下颌,“你摇摇欲坠的道德感又在警告你了吗?我的继母。”
“我只是很疼,”元娜看向他的目光有意多了些自我嘲讽,“你如果想要,我又能怎么办?你和林遇他们一样,压根不在意我的情绪,你只是觉得五年前没有睡到我,所以才耿耿于怀而已……”
她很恰到好处的流下眼泪,明知道男人绝对会心软,继续装可怜,“如果不是嫁给先生,成为你的继母,我能活下去吗?你这五年找过我吗,如果你打听过我,就知道这五年我像是女佣一样在这个家里,你觉得,我活的很快乐吗?”
徐阈的手指缓慢抬起,蹭去了她睫毛上挂着的眼泪。
他的确……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
怎么可能没有找过她呢?别说是他,李京樾特地吩咐人组了个私人救援队,在那里找了她足足三个月。
林遇花了大价钱包下了整个州全部广告牌告诉所有人她失踪了,只要有消息,他立刻就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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