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言语的冷俊模样和没有推开她的举动则让时鸢的心脏狂跳,仿佛要在下一秒就从胸腔里狂跳出来,身子也变得越发柔媚入骨,“陛下, 今夜可否能让奴婢伺候您。”
“若是陛下担心让夫人知道了会生气,奴婢定会守口如瓶, 不会将今夜之事透露半分。”此时她的手已是逐渐往上, 碰到了男人小腿的位置。
身体前倾的燕珩掀起嘲弄的眼皮,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捏起女人的下巴, 眼神如锋利的刀子一寸寸划过她的皮囊骨肉。
“你叫什么。”
时鸢闻言心下一喜, 以为是自己入了陛下的眼, 笑得越发温柔如水, “奴婢名唤时鸢, 鸢取至鸢飞蝶舞喜翩翩, 远近随心一线牵①。 ”
“奴婢自知比不上夫人国色天香,但奴婢的身子是干净的,也自认比夫人花色娇嫩。”
她这不只是踩一捧一,更是暗讽明黛年纪大,已是昨日黄花,而她正值花期。
“喵呜~”殿外忽然传出一道不合时宜的猫叫声,也让时鸢的脸彻底红透。
“陛下。”
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恶戾的燕珩手下力度逐渐加深,似要将她的下颌骨全部捏碎,一字一句全是凌厉杀意,“你怎么敢用她的脸做出这等奴膝婢颜的下贱之相。”
他们是将明黛当成了什么,又将他燕珩当成了什么!
见着个和她模样相似的女人就走不动的蠢货不成,又将他对明黛的感情当成什么。
见色起意?
心存报复?
得不到的执念在作祟?
“陛下,奴婢疼。”感觉下巴都要被捏碎了的时鸢这一次不是装的,而是真的疼得眼泪直掉。
“滚!”眉眼一压,密布阴沉冷戾燕珩的松开手,抬脚将人踹远。
而后眉头紧皱的端起桌上,没有喝完的茶水清洗着碰过她的指尖,“进德,给朕滚进来!”
守在殿外的进德立时连滚带跑的进来,“陛下,可是有事?”
又在看见旁边被一脚踹晕的女子,不禁吓出一身冷汗,他前面一直守在外面,何时见人进来过啊。
如果进来的要是个刺客,他根本不敢去想这个后果。
燕珩嫌恶的脱下被那女人碰到过的长靴,赤袜踩到地上,“查下她是谁放进来的,宫殿防备何时变得如此薄弱,连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又摁了摁眉心,“抬水进来沐浴。”
等沐浴结束后,剩下的奏折也没有了要看的必要。
回去的路上,燕珩可悲的发现自己恐怕是真的中了一种名为明黛的毒。
和她容貌相似的人不行,和她声音相似,和她一样性子的人更不行。
明黛就是明黛,是自己心里独一无二的存在。
回到宸安宫的燕珩见里面早已熄了灯,便下意识以为她睡下了,可是等他放轻脚步走至如意翠羽屏风后。
发现本应该睡下的人正就着一盏昏黄小灯,单手支在如意燕云案几上,明明已是困意萦绕依旧没有去睡,而是在等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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