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眼睛和脑子不需要,不如直接扔了,否则留着也是一个摆设。”明黛狭长的眼眸冷讽地扫过他们一眼,转过身就走。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二人确实很配。
“好,好,好,你明黛倒是好得很,还真以为你依旧是那个能呼风唤雨的明家二小姐不成。”牙齿咀嚼着冷意的周淮止没想到她事到如今非但不夹着尾巴做人,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讨好他,而是让他回想起了自己当初为娶她,伏低做小,答应她不平等条约后的那些屈辱日子。
怒火燃烧得胸腔发疼的男人咬齿冷怒,“来人,给我摁住她,让她磕头道歉。”
“要是头磕得有一个不诚心,就一直让她磕,磕到本官满意为止。”她不是骨头硬吗,那就将她的骨头寸寸打断,碾碎成粉。
在婆子就要上前时的明黛抄起离她最近的花瓶,用力砸在他们面前,“好啊,你们来啊。”
“不过我可不敢保证,我下一次砸的会不会是你们的脑袋。”
花瓶落地,瓷片四溅,离得近的婆子的鞋面上更是渗出了血。
“疯子!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婆子!”周淮止被她眼中的狠厉和险些砸到他的花瓶给吓到了,又在接触到她脸上被瓷片飞溅后划出的血痕,而有过片刻凝滞。
“呵,我是疯子,也是被你们周家给逼成的疯子。”一个正常人又怎会变成疯子,无非是被人给逼的。
明黛弯腰捡起最大的一片碎瓷,持片指向他们,“我说了,滚。”
柳娘被她这副模样吓到了,也害怕男人眼里的动摇,小声地说,“周郎,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姐姐只怕真的是疯了。”
胸膛气得上下起伏的周淮止也不拒绝,“行,明黛你有能耐就别来求我。”
“你放心好了,我明黛哪怕是死,都不会向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低头。”
等乱吠的狗离开后,明黛正准备将满地碎瓷打扫好,防止女儿起来后不小心踩到时,竟似有所感的转过头,而后对上的是一张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滚落的苍白无助小脸。
“娘亲,爹爹是不要我们了吗。”抱着布老虎的眠眠想要擦走脸上的泪水,可是这些眼泪好讨厌,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面对丈夫带着情人来炫耀,小姑子的丑恶嘴脸,婆婆的伪善时明黛都不觉得难过,却在听到女儿轻飘飘的一句“娘亲,爹爹是不要我们了吗。”,鼻头酸得厉害,喉管也像是被人给捏住了,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过了好久,明黛才听见自己问了一句,“眠眠觉得爹爹好吗。”
眠眠先是点头,又摇头,“以前的爹爹好,现在的爹爹坏。”
小孩子对人的情绪变化最为敏感,也更能轻易分辨出一个人是好是坏。
“如果让你选,你是选择爹爹还是娘亲。”明黛知道这个选择很残忍,但也到了不得不做出选择的地步。
如果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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