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早就死在了那个监狱里,活着走出来的不过是一个披着和夫君相同皮囊的恶鬼。
系好衣服上的最后一根带子周淮止不想和她多说,命令道,“后天你带小妹一起参加安阳王府的赏花宴,知道了吗。”
眼里一片冰冷的明黛讽笑起来,“我说了我不去,你是没有听见吗。”
事到如今,认为彼此没有必要多说什么的明黛转身就要往外走,手腕却被攥住,紧接着对方一个用力将她甩倒在地。
“你凭什么拒绝。”阴沉森冷的男声似指甲刮过玻璃后发出的尖锐刺耳。
“我为什么不能拒绝!”她凭什么不能拒绝,他又有什么资格强迫她必须答应。
身为男人的尊严又一次被挑衅的周淮止转过身,清秀的五官狰狞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从你和他鬼混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欠我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拒绝我的命令。”
脖子被掐住,双腿离地导致呼吸逐渐不畅的明黛憋红了脸,挣扎着用手去拍打他的手臂,“我欠你的,我欠你什么了,要说欠我的也应该是你们周家人!”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分明是你这贱人自甘下贱,不守妇道。”周淮止眼里泛着凌厉的杀意,偏冷的声线听着令人毛骨悚然,“你该死,你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拼命掐打着他手臂的明黛挣扎着要否认,却在对上他那双泛着冷漠陌生的眼睛时。
脑海中疯狂的闪现出一个想法,他会杀了自己,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就在他掐着脖子的力度不断加重,喉骨疼得要被捏碎的明黛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的时候,他忽然松开了手。
跌坐在地上,得以呼吸的明黛正捂着胸口,仰着头,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咳得脸颊泛起红晕的明黛又见他高高举起的左手,身体下意识的因害怕而往后缩瑟着,“你又想要对我动手是不是,打啊,有本事你今天把我打死在这里。”
“你将我打死我后,我倒是要看你怎么和安阳王交代。”
“明黛,你别以为我不敢打女人。”咬牙切齿的周淮止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即使满身狼狈,发髻凌乱,依旧美得令人心生怜惜的女人。
果然他猜得没错,他们二人早就背着他这个丈夫暗度陈仓!
今日敢当着他这个丈夫的面用别的男人威胁他,来日是不是还得要自己这个做丈夫的当面看他们的活春宫!
咳得满脸通红的明黛讽刺地大笑,笑得连眼角都淌出了泪花,“你说得你之前没有打过我一样,周淮止,做人不必像你那么无耻,虚伪。”
“周淮止,我明黛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那么一个人面兽心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伪君子。”当初的她千挑万选的以为自己找了个如意郎君,本以为能琴瑟和鸣,携手白头恩爱一生,未曾想竟是一脚踏进了火坑里。
更不明白昔年那个和她说话都会脸红的表哥,如何成了眼前这个面目可憎,想要置她于死地的男人。
阴沉着脸的周淮止僵硬着收回扬起的手,“这次王府举办的赏花宴,你不去也得去,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明黛冷漠地重复着相同的话,“我不去。”
“你不去,你就休想见到你的女儿,想来你不会舍得让她受苦吧。”本来他是不想做得那么绝的,可谁叫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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