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人不要你了,就想到了我是不是,明黛,你当本官是专捡破鞋的不成。”
“当初要不是你勾引我,本官怎么会娶你这个不清不白还被两个男人退婚过的女人!”
他的话让明黛四肢发冷得,连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都忘了躲开,就那么睁大着眼睛,看着昔日恩爱的枕边人,一下又一下的对着自己挥拳。
噩梦,她只觉得这是一场完全避不开的噩梦。
如果不是噩梦,为什么一向温柔有礼,同自己恩爱有加的夫君会对她拳脚相对,更不明白他的嘴里会说出那些话。
端来清醒酒汤的阿平听到屋里头的声响,一时之间开始犹豫要不要送进去。
要不,还是别送了吧。
在他的巴掌又一次落下,打得明黛头晕眼花,耳朵嗡鸣后。
困得打了个哈欠的周淮止才停了动作,摇摇晃晃的走向书房里的床,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陷入熟睡后的鼾声。
地上是那打碎的瓷片,推倒的椅子。
和头发凌乱,捂着肚子疼得蜷缩在地上的明黛此刻双眼无神得宛如失了焦距。
她怎么都无法相信,这些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更不愿接受他有一天会对自己拳脚相对。
不,他说不定只是醉酒了才会如此,等明日他酒醒了就好了。
紧咬着牙关,品尝着弥漫着满腔铁锈味的明黛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好像只有这样自欺欺人,她的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今夜月圆,连吹来的风都凉爽得正好伴人入梦。
翌日酒醒后的周淮止像是完全忘了昨晚上的争执,整个人神清气爽的回到衙门就职。
昨晚上他邀请不少同僚喝酒,就是希望他们到时候能在安阳王面前为自己多美言几句。
以前的他最厌恶酒桌上的推杯换盏,赔笑奉承。
如今才发现,他不是讨厌酒桌文化,只是讨厌自己不是坐在主位上的人。
接下来的几日,周淮止下职后就邀请同僚们喝酒,像是要将以前拒绝掉他们的邀请全部给请回来。
行走间更是春风得意,逢人三分笑。
这日,他刚准备踏进办公点,就听到了其他几位同僚正在闲聊着官场上的事,而他们说的,也正是自己忙上忙下要办好的一件事。
“你们说,最后的知府位置会花落谁家啊。”
其中一个人笑道:“要我说,那个位置肯定非莫通判莫属了。”
“此话怎说。”此时就连躲在窗边的周淮止都屏住了呼吸,竖起了耳朵。
他自认自己才华和本事都远在莫临风之上,知府之位为何不能是他的,他又究竟输在哪里!
开口的那个人端起手边的茶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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