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三兔崽子还不够我操心的,可再别来人了,把你们的看到大已经够折腾我的了。”周远处理鲍鱼,忧心忡忡道。
喻梨笑:“您操心什么了?”
“操心你这颗傻白菜有没有被人拱错。”
喻梨:“……”
“没有拱错。”想了想,她脸红道。
“哟!”周远刀法利落,“小梨子也会害羞啊?”
喻梨就摸摸自己的脸,确实有点烫,笑眯眯:“肯定是因为太开心。”
周远下刀:“不害臊。”
喻梨不置可否。
“你师娘就喜欢你这点,说小梨子什么心思都写脸上,一眼让看透,傻是傻了点儿,是个有福的。”
“我师娘眼光就是好。”喻梨傻乎乎扬起笑脸。
周远看一眼她,不知道想到什么,隐约叹口气:“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着,但你师娘说了,把你当女儿,你要是真跟沈二定下来,你师娘给你备了一份嫁妆。”
喻梨顿时兴致勃勃,脑袋凑过去:“光我有嫁妆,沈廷屹没有?我们俩是不是得两份儿,不然师娘多厚此薄彼啊,您都给我得了。”
把周远气笑:“我说廷屹怎么找了你这么一鬼灵精,以后准得是个妻管严。”
喻梨笑嘻嘻:“借您吉言,以后我管钱。”
周远受不了她:“滚滚滚,别这儿挡我事儿。我看廷屹以后得被你欺负死。”
喻梨就哼唧,一本正经:“才不,我会对他很好的,特别好。”
周远看她幸福到冒小泡泡的模样,想起以前小姑娘黏在沈砚身边的样子,有点唏嘘,但人总会长大,感情的事也从来没有先来后到,她跟廷屹在一起,两个人开心最重要。
佛跳墙最耗功夫,虽然汤早就吊好,后面的工序也足足要两个多小时。
沈砚跟沈廷屹的棋也下了两个多小时。
周远把老婆留下的东西交给喻梨,一只金手镯:“你师娘节俭,也不是多贵重,让你留个念想。”
喻梨笑得牙不见牙:“我会好好珍惜的。廷屹的呢?”
周远真是要被他气死,指着那一堆宝贝:“你师娘没交代,有喜欢的自己挑。”
喻梨一点不客气地开始研究哪个更值钱。
周远被他气笑,觉得这姑娘乐天派,成天傻乐呵,挺好,抬脚去庭院看沈砚跟沈廷屹下棋。
“哟,你俩今儿不讲兄友弟恭那套,杀挺狠呐。”周远剥南瓜子,看一眼棋局就明白了大概,心里纳罕。
沈廷屹落后半子,但穷追不舍。
沈砚占优势,丝毫没有相让的意思,一盘棋下得跌宕起伏,越到后面越是惊心动魄,周远难得看得目不转睛,跟着两方走,心里快速的计算彼此的优势。
最终,沈廷屹再下落不下白子,有点泄气地将手上白子丢回棋盘:“我输了。”
喻梨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他旁边的,安慰道:“没关系,师娘说过,输赢不重要,做人开心最重要。”
沈廷屹偏头看她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捏她鼻尖:“那是师娘安慰你这个臭棋篓子。”
“我觉得是实惠最重要,比如你虽然输棋,我还是给你收刮了礼物。”喻梨眼睛亮晶晶。
沈廷屹好奇:“什么礼物。”
喻梨神秘兮兮:“待会儿给你看。”
沈廷屹微笑,仿佛刚才跟沈砚厮杀的心都定了大半,因为喻梨的态度,输赢果真变得并不那么重要。
沈砚全程坐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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