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喻梨脚就疼得难受,且情绪极度低落。
她讽刺沈砚被背叛,但被人背叛的又何止沈砚。
沈廷屹给她打第二通电话,她被迫接起来,压抑着鼻腔‘喂’了一声。
“你脚怎么样?”
喻梨将喉咙里那丝酸涩感狠狠咽回去,清了清喉咙回答:“脚没事,反正多休息休
息就行。”
“嗓子怎么有点哑?”
“可能感冒还没好。你呢,今天忙吗?”
“还好。我找到一些稀有血型的救助站分享给你,你可以先看看。”
“好,谢谢你,沈廷屹。我挂了啊,有同事对接工作。”说完,喻梨挂了电话。
她眼睛很酸,情绪差点儿控制不住,但她想,不是这里,她应该可以重新找个地方,痛痛快快哭一场。
但走到酒店通往大堂的走廊,喻梨被方禹截住。
方禹身上有种流氓气质,跟方苒的清纯截然不同,喻梨下意识握着包后退一步。
“终于让我逮到你,喻梨你这个小贱人,听说姜北出国了,那小子,把我搞进医院,你说这笔账,我该不该找你讨回来?”
喻梨冷着脸:“你姐的新闻你应该知道了吧,你被揍,不是活该么?这里是酒店,你最好规矩点。”
方禹有些流里流气地顶了顶下颌:“我姐的账,算跟你一笔勾销,你找人揍我的账,没那么容易算了,喻梨,你……”
“那你想怎么处理?”沈砚走过来,神色很淡,不知有意无意,挡在二人中间。
方禹一下子卸了气:“不是……砚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吓唬吓唬她。”说完,觑沈砚的脸色,忍不住腿抖,“砚哥,我有事,先走了。”
“站住。”沈砚语气平静。
方禹已经迈出脚步只能憋屈地收回来。
“我问你想怎么处理?”沈砚单手插兜,问得平淡。
但方禹又不是白痴,琢磨着沈砚明显是来撑腰的态度,心里纳罕,但看一眼他身后喻梨,立刻伏低做小:“喻小姐,咱俩的事,我也多有得罪,都是误会,您放心,我姐的事情既然已经真相大白,咱们的恩怨也就了了,我挨过的打也算我活该。”说完,方禹还特别会来事儿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沈砚没理他,转而问喻梨:“满意吗?”
喻梨咬了一下唇,没吭气。
方禹就又给了自己一巴掌,这回去看喻梨脸色,心里门儿清,要是喻梨不点头,他这还走不了。
喻梨还是没说话。
方禹看一眼沈砚,见他也不吭声,心一横,又果断给了自己几巴掌。
沈砚始终就那么闲闲的站着,单手插兜,两个人都没看,仿佛事不关己。
但方禹不敢停下。
最后喻梨终于说:“够了!”
方禹将自己脸都扇红,心里也十分憋屈,小心翼翼瞅一眼沈砚眼色。
“滚。”沈砚终于大发慈悲。
方禹就麻溜地滚蛋了。
喻梨偏头去看沈砚,讽刺:“你真虚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