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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忽然就去学医了?”

沈廷屹脚步顿了一下,偏头看她,目光正经严肃:“我没提过吗?”

会不会是因为那时你所有的目光都只放在一个人身上,对另外的人就只会习惯性忽视。

月光如纱,他面容清隽,看她目光也清凌凌的,让喻梨瞬间觉得自己说错话:“额……提过,你提过,我肯定是忘了。”

沈廷屹并不满意,懒得再看她,抱着她电脑抬腿时速度快了些。

喻梨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咬完,越发觉得这人长大后脾气古怪,但又赶紧追上他,讨好道:“我拿,我自己拿。沈廷屹,等我手上项目做完,请你吃饭啊。”

沈廷屹‘嗯’得很轻,喻梨还没听见,就被夜风吹远了。

小尤选了好几份儿童生日礼物作为参考,喻梨最终挑了一款汽车模型,某大牌汽车的复刻版,她觉得小男孩应该会喜欢。

周末,通往沈宅半山腰的路灯火通明,无数豪车蜂拥而至,竟然差点儿造成交通堵塞,喻梨那辆不起眼的宝马在被严谨地查过邀请函后,才被守卫恭敬地指挥进入停车场。

陆哲知道她有邀请函,难得惊讶,说他哥一直再等邀请卡,沈清的丈夫许志恒是华尔街资本大鳄,难得的狠角色,半年前就有风声,两个人要回国发展,夫妻俩手握大笔资金,这场给儿子办的生日宴算是回国后第一次正式亮相,圈内圈外,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去拉关系,套近乎,半城的商贾名流都趋之若鹜。

但喻梨在车内静默了片刻。

没人知道,她对这所宅子的最后印象并不好。

17岁的初夏,喻梨已经有半年时间没有见到喻爸爸,根本联系不上他,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方苒从高楼跳下,警方查到她生前一封遗书,难以忍受学校某女生为代表的霸凌团队,某女生指得是喻梨,她被学校开除,但又实在觉得冤枉委屈,在失去父亲联络的情况下,唯一能想到的人,是沈砚。

沈砚是最后一根稻草,她总想着他以前疼她的时候,他在她心里无所不能,什么事情都能解决,所以关于爸爸的事,喻梨那时想,如果能知道消息的人,一定是沈砚。

她觉得她可以求一求他,为了爸爸,她求一求他,即使那时候他已经很讨厌她了,但为了爸爸,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所以当时即便被沈家佣人拦举在门外,喻梨也偷偷爬进沈家的墙,熟门熟路摸到沈砚的房间。

沈砚躺在床上,脸色很憔悴,又泛着病态的红润,像是在发烧,喻梨有点茫然,但沈砚呢喃着要喝水,喻梨就屁颠屁颠地去给他倒了一杯水,一点一点喂给他喝,她其实不大会照顾人,弄得手忙脚乱,沈砚像是烧糊涂了,并未察觉身旁有人。

沈砚生病了,自然是求不了他的,可喻梨那会儿走投无路,没有任何办法了,只好蜷缩着坐在沈砚身旁,小声地倾诉,她说:“沈砚,我已经很久没有爸爸的消

息了,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不会半年都不给我打电话的,你知道,他最疼我的,舅舅经常来找妈妈,两个人关在书房里神神秘秘的,出来脸色都很凝重,姑姑骂我,说都是因为我,因为要给我最好的,爸爸才做那么多错事,而我偏偏各种闯祸,还被学校开除!”

“沈砚,我没有逼方苒,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跳楼,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爸爸会判得很重吗?会死吗?我是不是以后就没有爸爸了,沈砚,我害怕……”

“沈砚……我真的很害怕,你可不可以像以前那样,当个什么愿望都能实现的哆啦A梦,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爸爸……”

喻梨说着说着,嗓子就哑了,夹着哭腔,她还没说完,忽然被人抓住手臂,沈砚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看她目光凶狠,眼睛是赤红的,仿佛积攒滔天的恨意,喻梨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沈砚翻身遏制在床上,他说:“喻梨,你还敢来?”

沈砚掐着她脖子,她没办法呼吸,看她的目光仿佛看这辈子最大的仇人,他病得很重,但手上的力道一点不轻,属于成年人力道,一直重复说:“你怎么还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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