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真的能请到楚信义?”
谭勇赋明显被这个名字吸引的更多,他迫不及待问道。
年少时的执念并没有因着年岁便大而消失,反而愈加猛烈,两人之间的那场胜负,即便穿梭了多年,也迟早得有个完结!
若童启真的能请来楚家二房,那他即便是不做司家这个西席,也愿担任炎黄书院的班主任!
但前提是,这不是大话。
童启见状胸有成竹的起身,行了一个文人礼,道,“看来我此行目的已经达到,既如此,那便在书院内恭候谭先生了。对了,您带的班级是二班,班长也是司家的孩子,名为司启宇,到时候一切的事务,您可以分派给他,一起管理,这是您的令牌,我们书院见!”
童启将玉制的令牌递过去,转身施施然离开了此地。
只剩下谭勇赋愣愣的盯着那上面镌刻的“炎黄”二字,久久缓不过神来。
其实请楚信义比请谭勇赋容易多了,连藏书阁那样的话都不必说,只要送个自由活动的轮椅过去,再说一句“担任班主任可亲自看着楚谨言,对孩子发展更好”这样的话即可。
对方便会开心的上山来,施以多年压制下去的读书“抱负”。
且不论这两位先生入职书院后,给两个班长带来了多么大的心理阴影。
童启在邀请完先生入职之后,也没闲着,反手给所有学生的军训再次加重了几分后,便端了个躺椅过来,坐到一旁,边啃着西瓜边嘲笑他们的训练成果。
往两人本就不太和谐的关系上,浇下更多的油,来加速他们之间的较劲儿与竞争。
“不是吧?楚谨言你确定这是在站军姿?歪歪扭扭的一点都没有那种精气神,看看人家旁边的司启宇怎么站的,完全被比下去了啊!”
楚谨言咬牙瞪了童启一眼,愤愤的看向司启宇,猛地调整了动作,黄豆大的汗从他的额头上掉落,他隐忍着,依旧不发一言。
司启宇得意的挺了挺胸膛,还没骄傲几秒,紧接着又听见童启说道。
“不行不行,司启宇你这裤缝太大了,手掌心贴紧了没?继本叔拨一拨他的手掌心,看吧,这么轻飘飘的,一推就倒,能成什么事?看来我刚才说错了,要论标准,还是人家楚谨言做的更标准一些!”
楚谨言得意的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令司启宇心头火起。
柳三变与苍蝇站在角落里,看着“性格大变”的山长,无声的融入人群,不敢说一句话。
好家伙,总觉得分院校似乎开启了山长的某个劣根性的特点。
说出的话自带一种想打人的欲望。
这就是坏坏的魅力吗?
天哪,压力已经起来了。
有着童启的煽风点火,不出三日,一班与二班已经形同死敌,就连吃饭都要比上个两下,看谁才是更快更高更干净。
这种火热的氛围,连带着童庆安他们这种已经熟悉了童启旧有教学模式的人都不由上头起来。
因着分班的不同,而彼此看不顺眼。
等到楚信义与谭勇赋到来后,这种矛盾则更加的升了一级。
本身班主任两方就是宿敌,新仇旧仇一起算,很快便拧成了一股绳,一致对外!
童启将军训排名、班级排名、流动卫生小红旗、学业排名、荣誉制度等一系列只要能达成竞争的规则全部引入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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