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整幅字笔画纤细流畅,如铁画银钩,可却刚健有力,不失妍美之资,清俊挺拔,给人一种瘦劲而不失腴润的美感来。
独特而少见。
两人忍不住趴在那字上研究起其走向来,叹为观止,啧啧称奇。
郭胜开摇了摇头,低声跟常仕进讲道。
“看来汪兄是稳赢了,这也就是没让他们看到山长的临摹贴,若是看到,只怕才疯狂呢。”
说来也是巧,童启现代的时候就喜欢练字,各种书体都写的有模有样,北宋虽不存在了,但他最喜欢的字体里,瘦金体仍占据了很大的分量。
一日闲来无事时,便将那临摹过的书贴放到了桌案上,没想到却被学生们看见,嚷嚷着要学。
而汪启元便是其中练的不错的人之一。
钱书达看着一致判赢的大儒们,脸色惨白。
他惊恐的上前两步,看着那独特的字体,难以置信。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他明明听过华夏书院没什么文人雅士来着的啊?
怎么可能输呢?
然而,就像是故意洗刷他们对华夏书院的刻板印象一般,随着文斗一个又一个展开,这几人带给他们的震惊与撼动便越是广博。
郭胜开的诗,那是跟潘阆学的,整日还要感受柳三变的吊打与折磨,怎么可能一般般?
常仕进的画,那是跟童启学的,3d架构,栩栩如生,传神到像是直接把人抠出来一般,对于写意来说,那就是碾压。
刘卜温的词……吴韧的赋……
越比,便越是令人心惊。
到最后,江云希已经不敢再上场。因为他知道,即便是他,也不可能胜过。
失策了,这群人远比他想象中的难以对付。
汪启元看着对面狂妄无比说要比试的人,如今一脸青灰,难看至极,忍不住浮起一个微笑来。
“胜负我想已分的很明白了。还望诸位遵守承诺,退出此次的科考。”
国子监、求真书院的人皆忍不住颓丧着坐到了地面上,浑身失去了所有力气。
旁边的江云希开口嘲讽道。
“所以,你们是本来就知道,他们比不过你们,还故意同意的?如此咄咄逼人,诱人进入陷阱,恐非君子之道吧?”
“那么你们在我们吃饭时,故意找上门挑衅,便是君子之道了?”常仕进出声反驳。“今日若是我们输了,你们也会轻飘飘放过吗?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输不起,便不要找那么多理由。”
“你!”
跟华夏书院这群善辩的人吵架,那是明摆着找虐。
汪启元等人看了江云希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到底会不会参加会考,他们也管不住,但经此一役,算是彻底没有人嘲笑华夏书院只会死读书了。
事情隔了几日,才传入胡丞相的耳中。
他彼时正翻看着朝中官员们的子女名单,对此,只笑了笑,感叹这些人还是太过于年轻,禁不住激,可翻着翻着,却突然愣住,琢磨了起来。
对啊,这些人不也是少年俊才吗?
好像华夏书院的那几个孩子也尚未成亲呢吧?
那童启难拉拢管束,可他的学生们却仍旧还是白纸一张啊,若是他能将那头几个人拉拢过来,不也是一桩化解华夏书院结党结派的方式之一吗?
胡爻先手中一滞,想了想,直接将自己的管家唤了过来,轻声耳语了几句。
他从未觉得有师生关系是难以挑拨的。
在真正的利益面前,就连父子亲情都
有可能背叛,更何况只是教了几年的学生而已?
既然不听话,那就训到听话为止,只有趁手懂事的兵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