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先生猜一下五场辩论,哪方会赢得胜利?”
一句简简单单的挑衅,伴随着那明显引战的辩题,令刘启明和吴老等人再也坐不住,干脆起身奔赴河南府,亲自一观。
他们悄然打量着这座大礼堂,悬顶上高耸开阔,没有任何雕刻与绘画,如同整块大理石直接镶嵌其中一般,光滑平整;红色的绒布包裹着每个座位,呈阶梯状依次抬高,宽敞而整洁;巨大的黑色木板挂在核心演讲台后,上写着今日的辩题,笔走龙蛇的字体,透漏着深深的文化底蕴。
虽简约,却独特,不像是前朝任何一种风格。
传闻中,华夏书院不缺钱,其山长更是擅长赚钱,今日一见,倒果真有那么一点真实。
这手笔,这阔气,确实并非一般的私塾可比拟的。
除了吴老、刘老等人,其他人也在暗暗打量着这座礼堂。
今日许多贵族、世家都到了场,齐齐坐在第二排,与其他百姓们远远隔开。他们对华夏书院是既厌又惧,尤其对于童启,更是满腹幽怨。
见到他落座后,不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同昂起了高贵的头颅来。
此次辩论,分两日进行。
第一天两场,第二天,三场。
今日,乃陆无双与谢君仪的世家之辩,以及李元昊与冯晏春的边疆之争。
因为切实到社会现状之上,且辩手又与之有关,因此来了不少凑热闹的平民们。
“他们能听懂吗?”
有人低声吐槽着,嫌弃这屋里的味道太大,影响了他的熏香。
也有人恨不得离得远远的,避免与平民之间的接触。
几个阶级之间的座位如抱团般,泾渭分明。
童启远远看着,并未说什么。
校刊部门的墨竹、流苏二人早已经摆好了桌子,提前准备起来,力求一字不落,记下几人的所有发言与反
应,而旁边的大奉朝报记者也不甘示弱,研墨的研墨,摆纸的摆纸,目光灼灼,就像是等待着一场战争一般。
选手区内,两位选手紧张不已,拿着稿子的手都已然抖成了摆子。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讲解自己的观点,声势浩大,怎么可能不慌?
谢君仪稍微还好些,毕竟环县实践时曾有过一些经验,可陆无双就惨了,不仅光茅厕就跑了四五次,连带着焦虑上火,嗓子也哑了很多,根本难以大声说话。
这源于今日吴郡陆氏的家主也来到了现场,而且就坐在第二排,一脸严肃的环胸注视着他,仿佛但凡从他嘴里听到一句错漏,丢了家里的人,便会当场直接将他驱逐出族谱一般。
谢君仪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加油吧,尽力即可!”
陆无双龇牙笑笑,将肩膀上的手推了下去。
柳三变并未参与这一次的辩论赛,但他成功从山长那里求到了一个主持人的位置。
见到时间差不多了,便整理着自己的衣衫,缓缓走上台前,整张脸都透着一股认真严肃的劲儿。
“距离辩论赛开始,还有一盏茶的时间,请各位来宾依序入座,莫要发出大的声响。”
清晰的话语从话筒中传出来,响彻于场内,令不少人都吓了一跳。
柳三变站在演讲台上,缓缓介绍道。
“欢迎各位来宾的到来,我是本次辩论赛的主持人柳三变,下面由我先宣读一下此次辩论赛的比赛规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