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都已经被吃的干干净净,顿时笑出声来。
小侯爷既尴尬又丢脸,大怒道。
“你说什么?你才是小乞丐!是谁都七岁了,还在上学前班啊?丢不丢脸?”
“我那是特殊待遇,山长故意照顾我!”
“哦,让你和小乞丐一起读书的照顾么?”
见到话题中心猛地偏离,旁边的谢君仪忍不住插话道,“你俩有什么可吵的,反正都是权贵阶级,他们争,也碍不着你们什么事儿。”
“谁说我是权贵?我也是寒门好吗?”柳三变不服气道,偏不愿意跟沈亦站在同一帮派去,甚至拿出自己祖父来举例,“我家世代耕读,往上数,可是当地有名的农家子,谁跟他们这些吃着民脂民膏的外戚是一派啊?”
“你说谁家是外戚!”一听这话,沈亦是彻底怒了。
他家可是实打实打下来的功绩,和那些靠着女人上位的怎么可能一样,这分明是侮辱!
就连谢君仪也忍不住变了脸,琅琊谢家可是每年都往宫里送人,走的便是外戚的路,这话放在权贵豪门中简直是绝杀,无一可逃脱。
果然,柳三变话音刚落,便有几个出身权贵的学生站了起来,质问道。
“少拿什么背景说话,你们又比我们好在哪里了?不过是可怜一些,懂得哭罢了,真比起来,还不一定谁比谁强呢!”
“哼,黄口小儿,毛都没长齐,倒学着去评判别人家世了,先拿树叶子把自己屁股给擦干净吧!”
这话听着污秽,可却是当代区分权贵和下人最好的方式。
权贵者连如厕用的都是绸缎,可下层人,一生连纸都没见过,衣不蔽体,更别说其他,通常方便完只能用石头、树叶子去解决。
以此作为嘲讽,实在是杀人诛心。
一提这个,莫小川终于是忍不住了,“我们用树叶子那是不浪费任何东西,你们富贵也不过是靠着爹娘,又觉得很光彩么?”
“难不成我们有钱有权还是错处了?有本事下辈子投个好胎,这也是一门学问啊!”戚风言回怼道。
这一句话,直接将书院里两派的人划分了出来。
穷与富、权与民,顿时泾渭分明。
小乞丐童庆安在书院里也呆了几个月了,见大家吵得凶,连忙劝道,“大家别争了,都是同门师兄弟,何必闹得那么僵呢,等先生们看见了,又该挨骂了。”
说着,便上手去拉小侯爷沈亦的袖子。
沈亦正在气头上,哪管其他,一抬手便将人推了出去,“你一个小乞丐,又有什么资格管小爷的事情?”
庆安被狠狠推倒在地,绊了一个踉跄,童淳焦急的立马去搀扶,顿时也怒了。
“你骂谁小乞丐,他论理,可还算是你们的师兄呢,况且他有名字,别一口一个小乞丐的,他叫做庆安!”
因着童淳是山长的弟弟,大家都不敢跟他吵,可是谢君仪却早就看不惯对方,暗暗拱火道。
“我可不想承认有这么一个师兄,你们若喜欢,你们自己去认,本少爷可不要,回头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呢。”
“我也不认,哪门子的师兄?呸。”
童庆安坐在冰凉的地上,被嘲笑的眼中噙着一泡的泪水,好不可怜。
柳三变虽毒舌,可却最是心软护短,看见这架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桌上的餐盘,便砸向了谢君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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