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看看,因为这个儿子摔死了。”
“这雪这么厚,怎么就一下子摔死了呢?”
“你说凑巧呢。那雪底下居然是碎石,脑袋都摔出好几个口子来。脑浆子都出来了,白花花的。”
这说的,怎么有点儿吓人呢。意晚脸色都变了,仔细回想书中的情节。夏桃的确是丧偶,后来跟李成林重组的家庭。可她男人什么时候没的,没确切记载。
“别怕,没事的。”
她冲老公摇摇头,这种事儿还不至于怕到什么程度。她是诧异,想的多了些。根据夏桃的种种表现,她判断对方很可能是重生。原先计划的改造自己家男人,但如今显然是失败了。
那么夏桃肯定知道她不是原来的林意晚,可这些年了却从未跟任何人说过。想让李成林南下做生意带着自己,也只是因为一个单身女人出远门危险,并没有对他表现出特殊的占有欲。
如今夏桃男人死了,不管是怎么死的吧,跟他们都没关系。那男人本来也是出意外没的,夏桃怎么做都与旁人无关。
他们临走那天老蔫儿出殡,路口正好遇到。之前还厉害怂恿儿子打儿媳的老太婆这回哭的死去活来。
如果让她知道,儿子若是听儿媳的,她不掺和让人两口子好好过,说不定她儿子能避开这死劫,她肯定哭的比现在更惨。
夏桃用一块儿白布披在头上,哭的同样死去活来。实际脸上没泪,眸中带着淡淡的解脱。
她不是没想过救他,不是没想过跟他好好过。可他根本不在意,他娘一句话就能让她多少日子的努力白费。
在大年初一就被打的头破血流后,她终于彻底死心。他要找死她劝不住,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而且,她已经再也不想改变他。只想摆脱。
除非一个人自己想改变,否则谁也别想试图更改他的命运。李成林原本就是个特别负责的男人,眼光超前胆大心细,这并非林意晚改变的。至于他那么体贴温柔,那只能说明他爱自己媳妇。
林意晚、这人真的挺好。并未因为她和李成林相过亲有过交集而漠视她的困境,挺身而出帮她辩解。
抬头的一瞬间俩人视线在空中交集,谁都没说话,甚至没多余的表情。但那目光两人却都懂。
她从来没提过林意晚的变化,没说任何不利的话。意晚也从未提起过她异于常人,她家狗男人死了,婆家找她麻烦,如果意晚落井下石的话,她会非常困难。可意晚没有,同为女性一贯向着她说话的。
李冬麦给二嫂塞了粮票。“这么远带粮食不方便,我给卖去粮站了。这是全国粮票,哪里都可以用。”
“那也不用这么多。”
李冬麦笑着:“去年收成很好,嫂子你拿着吧,你们应该得的。”
再有一个多月下种,这么短的时间也没法做什么。李成林其实很想带着妹夫做事儿,奈何妹夫一下子舍不得多年的手艺,尽管提起老黄来就吐槽,但依旧没说离开的话。
意晚将粮票给他看,他笑着让她收好。结果全被她给塞他兜里。“我在家用当地粮票就行,而且我也不怎么在外吃饭,基本没用。你自己带着,在外别亏待自己。”
李成林坐在她对面,拜托战友给买的卧铺。“哎呀,这是谁的仙女老婆。是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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