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你爹听你大哥说冬麦的细粮被你领走了,在家里发脾气,把锅差点给我摔了。我这辈子造的什么孽,你们一个个的都有主意,我是担心你们父子成仇。”
“我知道了,我会回去跟我爹说的。”
以往她这么招数一使,孩子们保管服软,心疼。可今儿老二却没松口,没说给她麦子也没说让她领冬麦回家。而且不许她再在他家里待着。
俩目的一个都没达到,她被急着出门办事的李成林给送回了家。家门口看到他爹了,急匆匆的跟他交代了一句。
“我给人家分家,今儿顾不上。爹你别急,我尽快抽时间过来。”
儿子话语也不激烈,好像一个孝顺的好儿子。可实际行动一点儿没有,他们想要的完全不给。尤其李冬麦的婚事,更是完全不松口。没有他的话,他们老两口做不了闺女的主。
接连等了好几天都不见人,地里的黄豆都长了出来,老汉等不及了,下工直接去了党支部堵他。
“支书啊,好像去公社开会了。这不夏收了嘛,肯定要开会的,年年如此。”
就在老汉要绷不住的时候,李成林终于上门了。晚上一家人都在。看到他来了,都凑过来看热闹。
“爹,您有什么就直说。到底想要咋?”
“让冬麦回来,带着她的麦子。她也不小了,之前那家不乐意的话,我再给她寻一家。”
“她在那边住的舒心,就别折腾她了。我是她亲哥,住我那儿没什么不合乎礼法的。至于她的婚事,我再强调一遍,婚姻自由。这些日子也有媒人上门说亲,让她自己相亲自己挑,我会从旁给她意见,但最后还是听她的。彩礼象征性要一些,我给她准备嫁妆,您就别操心了。”
“老子还没死呢,轮不到你来当家做主。”
老汉抬起手,烟锅就冲他飞了过来。李成林早有准备,闪身利索的躲开,对于暴怒时像狮子一样凶的老爹,他扛得住。
“您看您,跟个炸弹似得动不动就爆炸。您说,就您这样,冬麦那小胆子能不怕嘛。咋,把她抓回来,您继续当您的封建大家长?”
“你小子、”
老爹暴怒的时候,门外那仨全都怕,就连最受宠的小儿子都有些发怵。也就李成林不怕他,依旧平心静气的跟他讲道理。
“爹、冬麦从没灶台高就开始干活,小学勉强上了不到两年。如今常用字都认不全。这些年在家里她就没闲着的时候,上工挣工分,回家做家务。您拍着良心问问自己,如果真的再眛下她结婚的彩礼,良心能过得去吗?”
“我是她老子,彩礼就是该给我的。”
“那要是儿子呢,您当爹的又该如何?”
“儿子欠老子一口棺材,老子欠儿子一个媳妇。当老子的就该给儿子去媳妇,出彩礼。闺女就该收彩礼,是父母应得的。”
“哦。那你先把该给我媳妇的彩礼补上吧。”
李老汉懵逼了,没想到他儿子在这儿等着他。刚说的时候理直气壮,想用那样的老道理将闺女嫁出去。谁承想他儿子给他挖了个坑,就等他跳。
他半天没接上话,一旁的李老太想到什么了却没开口。老二是打定主意给他妹子做主,她今儿要是跟老汉联合,势必让儿子将她当成跟老汉一伙的。
“你、你儿子都那么大了,还提什么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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