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么多章,休洛斯能看出冷酷鸽虽然偶尔会把“阿尔克谢”写得弱气,但更倾向于让阿尔克谢掌控一切,某些时候说出的台词和他这个原型也十分相似,而“蝎尾”虽然是雌虫,却明显含着一部分的雄虫气质,通常是被掌控的那个。
但这一次的剧情却完全不同,甚至颠覆了休洛斯的认知。
这冷酷鸽到底在做什么?他压根不怕自己逮捕他吗?
然而白却只给休洛斯看剧情的时间,容不得他细想,一只白皙的手从后掐上他的下巴。
“剧情对场景的要求不高。”白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垂上,声音轻哑。
白檀珠连同发圈都被随意甩在了一旁。
休洛斯沉默了半晌,脑子有些混乱。
但他还是准确地捕捉到了不对劲。
“不是说角色互换吗。”休洛斯下巴微绷,“这次不换?”
“我出题当然是先照顾自己了,阿尔克谢元帅。”
休洛斯舔了舔犬齿,有点想咬虫。
“台词。”白却提示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十分友好的模样。
休洛斯什么都看不到,只能考验他的即兴记台词能力,好在他记性不错:“怎么,把我绑起来,要求我做什么?”
“事到如今还这么嚣张?我今天当然是来杀死你的,阿尔克谢。”
……
白却遵循着剧情,又拍了拍休洛斯的肩膀,善良地提醒:“阿尔克谢。”
休洛斯这才盯着他,缓慢地说道,“放过我。”
“说,你是我的。”
休洛斯闭了闭通红的眼睛,道:“我是你的。”
“说,求我。”
“求你,”休洛斯低声道,“求你。”
这听上去一点也没有被逼迫的感觉,倒像是他在催促“蝎尾”。
现在想来,阿尔克谢是真能装。明明当初能把白却撕碎,却要装得温柔又贤惠;明明本性就十分欠收拾,还非得作出一副十分需求信息素的模样。
白却严格按照剧情的要求念台词,让休洛斯忍不住啧了一声:“说,你是我的专属雌虫,除了我,谁都不能拥抱你,任何雄虫都不行。”
“……我是你的专属雌虫,除了你,谁都不能拥有我,任何虫都不行。”
他说错了台词,但白却并没有纠正。他拿起记号笔,一点点在休洛斯身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雌虫的一切在白却眼里看来,就像是建模师最完美的作品,黑色的字迹在蜜色皮肤上显现,白却一笔一画地在上面“刻”下自己的名字,就好像一个生命正在彻底地融入另一个生命。
曾经亲手认真地抚摸过每一寸,休洛斯身体上每一条伤痕、每一道伤口,白却都记得。
新增添的伤痕,哪怕是休洛斯再尽力掩盖,他也能一眼看出。
白却想,这只雌虫总是觉得我记性不好,或者不会特意去关注这些。
可难道休洛斯所看到、知晓的,就是全部的真相吗。
白却偶尔也有不会说出口的心思,不因他懒惰,大多数时候,他知道事情说了,也不会为之改变,反而会增加更多、更重的负担。
他想给予休洛斯的是爱,不是一个存在对另一个存在的命令,他希望休洛斯回馈的同样是爱,不是一道信息素对另一道信息素的遵从。
黑色的字迹掩盖住每一道伤痕,如同笔画连起的针线,细密缝补着这一具饱受风霜的战士躯体,将其变得更为完整,仿佛布满裂纹的瓷器,被新的花纹覆盖。
补完最后一针,白却抬起头,亲吻休洛斯的耳垂。
休洛斯什么也看不见,只感到轻而又轻的吻落在耳垂上,轻到不像来自白却的吻,更像是一寸轻柔的抚摸。
直到白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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