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索斯顿是什么虫?在官场搅弄风云,叱咤多年,他绝不会让自己唯一的雄子娶这么没用的雌虫当雌君!
“我是白却雄子雌父的哥哥,应索。”索斯顿面不改色道,“白却是我看着长大的,听说他找了雌君,我过来看看。”
休洛斯点头:“原来如此。”
两虫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索斯顿盯了他半天。
休洛斯就和他对视了半天。
索斯顿额角青筋弹动,随后道:“我点了咖啡,在你手边的壶里。”
休洛斯缓缓摸了两下肚子,他的蛋发育得很快,仔细摸可以感受到微微隆起的痕迹:“谢谢,我怀了蛋,不能喝咖啡。”
索斯顿:“……”
这只雌虫好装。
索斯顿继续盯着他。
休洛斯直觉他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啧,搞政治的就是麻烦,换做从前,休洛斯早就走了。
索斯顿盯了他一会儿,发现休洛斯不是没礼貌,就是单纯的没有眼力见。
无论哪一种都让他窒息。
终究是受不了这个气氛,索斯顿面无表情地敲了敲桌子:“身为白却雌君,连杯咖啡都不会给长辈倒吗?”
休洛斯目光移到他手上,又瞥了眼咖啡壶,随后意味不明地在索斯顿脸上扫了一圈。
索斯顿居然被这目光看得后背一凉。
就在他以为面前这只桀骜的雌虫会给自己甩脸子时,休洛斯放下腿,拿过他面前的杯子,轻抬手腕,另一手捏住咖啡壶手柄,咖啡匀速从壶口中流出,呈现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入杯中,没有一滴多余的液体飞溅出。
意料之外,他倒咖啡的手法不像索斯顿以为的那样粗鲁无礼,反而像是学过礼仪般优雅从容,让索斯顿沉思下来。
细节中可以看出一只虫的教育和涵养,休洛斯倒完咖啡,将杯子推向索斯顿的方向,索斯顿捏住手柄,浅浅抿了一口,“味道还行。”
休洛斯嘴角轻勾:“当然。你这次来见我,是想说什么?”
“白却在你那里还算听话吧。”索斯顿说,“他小时候可调皮。”
“嗯,他很可爱,很听话。”
休洛斯也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正要抬手喝下,对面的索斯顿不赞同道,“孕雌最好不喝咖啡。”
休洛斯:“……”
他就说说而已。
“当年我怀……怀我家虫崽时,一直严格控制着饮食和作息,”索斯顿道,“最后生出的虫崽等级高、长得漂亮、身体健康。”
就是有经常性昏睡的怪病,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尤其休洛斯肚子里的还是银淞的长子,索斯顿自然更加小心,又对休洛斯说:“还有你的裤子,破这么多洞,别把虫蛋冻着了。”
说着,他从终端空间里抽出一张毯子,给休洛斯连肚子带大腿都盖上了,还严谨地掖了掖四角。
休洛斯:“……”
虫后果然和从前一样,完全没有变化,又古板又无趣。
他拎着那块毛毯,似笑非笑道:“所以你来这里见我的目的是?”
休洛斯一开始还以为索斯顿是想让他把虫蛋打掉,毕竟以银淞的条件,大多数雌虫都愿意为他生蛋,不一定非得是自己。
但目前看来,情况似乎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索斯顿道:“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暂时没有工作,也没有多少资产,等级也低。我并不是歧视,但白却身为一只雄虫,要求更多一些。他只有你一只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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