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温吞动作语言相反的是雄虫特征,刚一碰休洛斯就绷紧了浑身肌肉,忍不住回头看去,眼皮瞬间一跳。
怎么会——?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刚要再看,突然被白却一下子箍住腰。
“这么走神可不行。”
“呃!”休洛斯根本没有料到,头颅高扬起,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你、你……”休洛斯垂下头,他惊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你想说什么呢?”白却凑到休洛斯耳边,导致他们距离更近。
休洛斯没有什么话要说,因为他来不及思考了,手指死死抓住床单,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我似乎太小瞧这只雄虫了——
休洛斯死死抿着唇。
肩颈处一大片都是肆意流淌的赤色虫纹,冲着白却散发着好闻的信息素,同时也舒缓了白却昏昏沉沉的一侧大脑。他们向来是互补相生的一对,哪怕休洛斯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这一点也不会变。
不、怎么会。休洛斯摇着头,他不清楚自己的动作有什么含义,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想要离开,腰却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摁住动弹不得。
休洛斯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雄虫不都是群弱得要命的家伙吗!
……
不知道过了多久。
“休洛斯,你的教官没有教过你,跪有跪姿吗。”
白却凑到休洛斯眼前去,散发着香味的长发落在休洛斯面前,像是一段月光,让他打了个激灵,白却抓着休洛斯的下巴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雄虫的信息素让休洛斯短暂地恢复了气力,也听清了白却那句话。
“你胡说。”休洛斯胸膛起伏,咬着牙,浓密眉宇间隆起一道山丘。
“根本没教过这种!”
军事学校怎么可能教这些东西,他们教的都是怎么开轰炸机!
“诶、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啊。”白却轻轻地说,“你之前可是超级会的。”
超级会……?
休洛斯脸色瞬间爆红。
休洛斯根本记不起之前的记忆。只有零零星星的片段在脑海里无意识地闪过,似乎是这只雄虫在阳光下吃着一碗土豆泥,突然抬头冲自己露出笑容、又或者是他凑上来,在自己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说——说了什么?
休洛斯捂住额头,他下意识地问白却:“你说了什么?”
白却帮他按揉着太阳穴,倒了一杯麦茶给他:“什么?”
休洛斯恍惚地摇摇头,他接过水,抬头看着白却,那银白的睫羽下,一双紫色眼睛安安静静地望来,像是天空中闪烁的某颗神秘的星星。
水忽然洒落在床单上。
“你……”休洛斯呼吸急促,才刚刚在雄虫信息素下平缓的脑袋开始抽疼了起来,他用力捂住头。
一只漂亮细长的手握了上来,缓缓将他死死绷起的五指分开,按了上去。
白色和蜜色的指尖相互交织,休洛斯的手指青筋暴起,压在上面的手熟稔地扣住它,指尖轻揉他的太阳穴。
“不要这么激动,告诉我怎么了。”
白却吻他的耳朵,声音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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