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休洛斯身后进入自己的房间,用脚轻轻把门带上。
“哒”的关门声,让休洛斯的背影更紧张了,呼吸发紧。
他从没有和雄虫在这么狭小的空间独处过,也从没有雄虫敢这么靠近他。
休洛斯的睫毛无意识地眨动,嘴唇也抿起,直到白却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把脸掰过去,香气完全笼罩他,雄子在耳边暧昧的吐息让他更深地被浸染。
“洗过澡了是吗?”
休洛斯垂下眼帘,试图不落下风,但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只以为是气势不够,几乎是瞪的方式瞧着白却,说话带着少年为掩饰紧张而发出的挑衅语气:
“你也洗了吧?”
这当然是废话,不过休洛斯青涩得连眼珠都泛红的样子让白却心情很不错,锋利的嘴唇也泛出柔软好亲的色泽,美色当前他并不计较。
“当然。每一次,我都会把自己好好洗干净。让亲吗?”
“洗干净”“亲”这样的字眼又把休洛斯伪装起的冷静击粉碎,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听这只雄虫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处于十八岁这个独特、青春又汹涌澎湃的年纪,白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觉得这只雄虫在勾引他。
“要亲就亲。”
休洛斯的耳朵和脖颈烧得很红,虫纹一直蔓延到后背。他想偏过脸,又猛地想起刚刚在房间里做过的攻略,自己应该表现出主导和游刃有余的样子。
于是在白却的视角中,原本羞涩的休洛斯突然转过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一下凑近,又一下抽离,很浅很轻,像是被猫毛毛茸茸挠了一下。
白却笑了起来,眼眸弯弯,“休洛斯,这可不够。你以前不是这么亲我的喔。”
哪怕是知道自己和他亲过很多次,但真到了这种时候,失去记忆的休洛斯只有心脏在砰砰乱跳胡乱运转了。连那双能撕碎机甲的手也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被白却勾着五指每一根手指细细地把玩。
“我会。”他吞咽着喉结说,自己不清楚说出口的是保证还是狡辩,“我会亲。”
他又一次凑近白却,那双含着笑意的紫罗兰色眼睛越来越近,休洛斯恶狠狠闭上眼睛,猛地捧上白却的脸。
浓郁的雄虫信息素味道冲得休洛斯头皮发麻,大脑兴奋了起来,重新恢复了无往不利的凶悍,牙齿尖锐得要刺破白却的唇。
“我现在还厉害吗?”休洛斯偏偏还睁着眼睛问白却。
他毫无章法却又格外自信的动作让白却又想笑。他平常不是个很爱笑的虫,具体说是懒得笑,但休洛斯的反应让他总是不自觉地想笑出声。
这个时候也谈不上什么懒惰或者勤快了。纯粹是心意驱使,本能所得。
白却环住休洛斯细窄的腰身,将他拥进怀里。
“好了,休洛斯。”
白却用拇指拨开休洛斯额间的发丝,在他那颗颜色稍微浅淡的眼睛上吻了一下,“时间太晚了,再任由你开窍,我想我都要睡着了。”
“……我会!”休洛斯不甘地说。
“你会,但是得让着我。”白却偏过头咳了咳,苍白的脸上瞬间浮现出红晕,他有些虚弱地眨了两下眼睛:
“我可是不太能接受住你的。”
看来我之前也很厉害。休洛斯脑子里蹦出这么个想法,让他英俊得凌厉的脸更红了。
“好不好。”白却软下声音,微哑慵懒,“你看,我是多么脆弱的虫,会很轻易地被强大的休洛斯摧毁。”
“说、说些什么话。”休洛斯转过脸不看他。
都说了不要撒娇,真是不听劝……再说了,就算让让他也无可厚非。
反正作为雌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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