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防溢贴撕下来,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震天的敲门声: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白却和休洛斯都沉默地顿住了。
这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扫黄,除了义正严辞外还透着一丝不可置信的凄厉。休洛斯竖瞳中闪过一丝异样。
“有病。”白却一耳朵就听出是他二哥的声音,揉了揉额角,脸上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淡淡的不耐。
见他骂得这么直白,休洛斯多看了他一眼,在白却嘟哝了一句“不要管他”要再次来触碰他腺体的时候,休洛斯制止了他。
“怎么了?”白却疑惑道。
“雄主要不要先去管外面那只。”休洛斯淡淡地看着他,“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感觉他快碎了。”
“……”白却,“我管他去死啊。”
这语气……休洛斯眼眸一沉。果然是认识的雌虫吗。
白却再来咬他腺体渡入信息素时,休洛斯没有再阻挡,而是捏紧拳头,若无其事地问道:“雄主和外面那只雌虫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白却无所谓地耸耸肩,“我——”
他本来想说不认识。
但门外的雌虫喊成这样,说不认识就听上去太假了,他转变了口风:
“和他不熟。”
“那就是他纠缠你?”休洛斯垂下眼帘看白却。
“也说不上什么纠缠吧。”白却随口说,“别管这个,我会处理好的。等会出去就把他打一顿。”
都是能随手打一顿的程度了,还说什么不熟。他那么懒的一只虫,居然还会去主动打虫?怎么不见白却打别的雌虫?
休洛斯磨了磨牙,也不知道心底那股火气从何而来,他凭借直觉,有点怀疑外面那只就是那天和白却聊天的雌虫,突然把白却按住:“这样太慢了。”
“已经很快了。”白却说出的话模糊不清,紧接着被休洛斯按进肩窝,按得更用力。
“再多释放一点信息素,乖。”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却耷拉着眼皮,一脸郁闷。
真的该把蓝野狠狠打一顿了,居然害他嘴巴咬脖子咬得都酸了。
休洛斯面色如常地把礼服穿上,系着脖子处的纽扣,遮盖住腺体,修长手指交错间,一张脸很是禁欲冷漠。
“走吧,雄主。”休洛斯看向已经安静的房门,顶着一身他的信息素平静地说:“再不出去,有些虫要急了。”
白却:“……”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我咬那么久啊。
有时候很难理解雌虫的心思,不过顺着总是没错的吧。
白却嗯了一声,推开门,门外已经空无一虫。
早已经受到巨大惊吓的蓝野钻到角落不知道干嘛去了。
白却早已经知道是这样,他拉走还在环视四周的休洛斯,“先进去。”
“……嗯。”
说是选侍宴,实际上和平常的名流晚宴也差不多。一进大厅,就有歌舞表演吸引虫的视线。
白却拉着休洛斯走到角落坐下,看到一个粉蓝色的小蛋糕格外漂亮,盯着看了半天实在是没忍住把它抓来吃了。
“我吃这么多等会肚子撑了怎么办。”白却吃完了看向休洛斯,眼睛水灵灵,“休洛斯你会嫌弃我吗。”
“不会。”休洛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肚子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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