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休洛斯就不能离开我了。”白却的眼眸弯起,他慢条斯理地摸过休洛斯微红的眼尾,低声道,“是属于我的。”
……小混蛋。
白却安稳地缩进被子里。
“雌君,午安。”
他就这样睡去了。睡着时的表情还是显得那样纯洁,逐渐清楚他本质的休洛斯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脸。
……算了,和个雄虫崽计较什么,我上战场的时候他还在啃奶嘴。
休洛斯打开终端,消息列表里,镜原给他发来了几份资料。他一一看过,目光越看越阴沉。
这群蠢货到底在干什么?分散早就集中的权力到底是哪个蠢虫想出来的点子,不怕被他戳穿脚底板挖掉眼睛再吊路灯上吗?
镜原:【可能是有‘那个虫’,的手笔,您知道,他早就对您遗留的,政策不满。】
休洛斯眉宇压低,冷笑一声。
【先慢慢联络旧部,我暂时不能暴露,你替我出面。】
【是。最近他们,要来水蝎座洽谈,顺便搜集,您的遗体。据我所知,朗曼上将会提前,到达。前往地下黑市拍卖会。】
【知道了。你以后不要语音输入,断句看得很烦。】
【……哦TT】
休洛斯刚要再给他交代一些事项,突然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他低头一看,怀里的雄子睡得安静,露出的半张脸白皙若玉兰,嘴唇靠在他胸膛上,无意识地张开嘴,咬住了他的……含了进去。
休洛斯:“……”
这只雄虫崽子怎么回事?
休洛斯脸皮有些挂不住,黑着脸把他抱开,白却皱皱眉,在梦里感觉到舒服的甜点要自己长腿跑了,根本移不开。
休洛斯盯着他看了半天,眉梢抽搐,最终阴着脸把他重新抱回怀里。
“嗯……”白却含含糊糊地小声说着梦话,“疼……骨头……”
烧得疼吗?休洛斯摸他的额头,确实有些发烫。雄虫就是脆弱,尤其是这种低等级的雄虫。
他冷脸放出更多信息素。白却感受到安抚,却还是在嘟哝,“困……累……”
在梦里做了睡眠不足的梦吗。休洛斯面无表情地想。
还真是麻烦。
这样他也没办法和镜原交代,索性关闭终端,手按在白却的后背,一次一次顺着脊背轻拍。
休洛斯幼年时,雌父经常把他赶出去罚跪。那时候又困又饿,经常是家里的老保姆,那只又老又小的雌虫,冒着被雌父抓住的风险,给他带来自己亲手做的松饼,在雪地里把他抱住,就像现在这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唱着带乡音的歌谣。
在那段黑暗又漫长的幼年时代,休洛斯最痛恨的食物是食之无味、却只要几滴就能让饥肠辘辘的他起死回生的营养液,最期待的就是那有些焦脆、不够精细却朴实美味的松饼。
不过,后来还是被发现了,雌父把保姆解雇,并且赶他出帝都。
后来,保姆就老死了。
死的时候休洛斯在战场上打仗,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上。
他拍打着白却的后背,第一次看见这样弱小的雄虫崽毫无防备地睡在自己怀里,恍惚间轻哼起了那首带着乡音的歌。
低沉的声音经过胸膛的闷响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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