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诺诺也没接。
傅宴礼已经猜到江舒年去了哪里,直接开车回了庄园。
江舒年被生物钟唤醒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酸痛,但这段时间他一直练形体,再加上药玉滋养,身体状态比五年前还要好许多。
傅宴礼也比上次少做一次,虽然腰腿酸软,但被擦了药膏,睡了一晚上已经恢复大半。
上一次一瘸一拐地都能跑路成功,更何况这次。
所以江舒年小心翼翼从傅宴礼怀里退出来,将枕头塞进去,头也不回地跑了。
还好冬天穿的衣服厚,看不到吻痕。
天知道傅宴礼这个变态,竟然在他小臂处也留了。更不必说胸前跟腰后,还好衣服足够柔软,不会摩擦的难受。
江舒年穿着诺诺给他买的大衣,直接找傅宴礼的司机送他回庄园。
沈令仪也没料到江舒年竟然这么早过来,连忙询问他有没有吃早饭,张罗着给他重新做一份。
并没有问其他的。
都是过来人,想也知道,肯定是儿子闹过火。
江舒年很喜欢傅家的氛围,很温暖,他已经慢慢把这里当成了家,所以跑路的第一选择就是来这里。
今天周六,诺诺不需要上学,江舒年躺在躺椅上恢复血条,诺诺拖了个小凳子坐在他身旁给他剥葡萄吃。
江舒年只需要张嘴就好。
甜甜的葡萄让江舒年吃的眯起眼睛,还是崽崽好,贴心,伴侣什么的,也不是很需要。
不过他手上的戒指倒是没摘。
正在开车的傅宴礼忽然就打了个寒颤。
等傅宴礼到了庄园,见到江舒年,第一句话就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做那么多次,以后你喊停我就停下,好不好?”
江舒年都不带搭理他的。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床下说的话床上绝对不算数。
尤其是傅宴礼这人掌控欲强,一开始还记得照顾他的感受,到后面的时候就是彻底掌控节奏,非要逼着他说出某些话,彻底陷入情欲漩涡才肯罢休。
江舒年现在回想起那种感觉都觉得过于刺激,他真怕死在傅宴礼身下。
先休息一个月再说。
开了荤享受过极致快乐的男人哪里能忍得住,尤其傅宴礼天生需求强烈,他努力诱哄:“我戴眼镜给你看,或者你还想看我做什么都可以。舒年,我们才刚确定关系。”
但江舒年现在出于吃饱喝足的状态,金框眼镜对他的吸引力也不算大,他哼哼了一声:“那等我下次找你吧。”
傅宴礼叹气,早知道昨晚上不做第三次就好了,总好过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被召幸。
这一整天,傅宴礼都做小伏低,将江舒年伺候十分妥帖。
沈令仪幸灾乐祸,太好了,终于有人能彻底制住他。
江舒年马上就要进组拍戏,傅宴礼也要准备参加国际经济峰会,差不多前后时间。
这次峰会规模巨大,规格极高,有多国政府官员、经济学家及世界知名企业CEO参加。
顺利的话可以谈成多项合作,足以奠定傅氏未来五到十年的发展。
傅宴礼看得出诺诺的资质,他这个小孩将来必定会成为一名杰出的企业家,成绩也完全可以超过他。
作为父亲,傅宴礼能做的就是呵护他的成长,给予他最大程度的托举。
因为傅氏这半年亮眼的表现,这次峰会傅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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