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得漂漂亮亮, 让小猫心情稳定、愿意配合, 即可疯狂拍照。
手机内存快速消失,虞望宵把旅游时用过的专业单反都找了出来,虽然他这辈子也不会让这些照片被第三个人看见。
“你真的不解风情, ”林将夜抱着自己的钩针玩偶,被这人要求摆出一个可爱的歪头姿势,却忍不住幽幽道,“在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大发,对我这样那样, 惩罚一下趾高气昂的小猫男仆, 让他知道谁才是家里的主人……”
“所以才要先拍照。这条裙子不会活过今晚。”虞望宵动作一顿,几乎是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说得不太客气,因为再听下去就真的要失控了。
“哇, 好霸道喵,”林将夜弯起眼睛,故意扯了扯那条系在颈边的银链,“可是怎么办呢,得不到满足的小猫会上蹿下跳地造反,打碎你的花瓶,划烂你的衣服,把你抓得浑身是血……”
银链清脆的碰撞声与铃铛轻响接连漫开,在紧闭的房间里回荡。
虞望宵之前把银链的握柄套在了手腕上,这是林将夜的要求。而这一行为的后果呈现得太快。
他被牵扯着向前倾去,为了保持重心,只能匆忙放下相机,不受控制朝床边走了一步。
一步又一步,膝盖贴上软垫与精美的裙摆,在松软的床垫里陷得越来越深。
而林将夜舒服地躺在软垫上,支着下巴眯起眼缓缓打量他,眼神分外挑衅,带着不加掩饰的轻佻与热意。
“衣服脱了,上来。”
“……”
家里暖气开得太高了。虞望宵单手一粒一粒解着纽扣,突然间不由得这样想。
哪怕林将夜才是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而他只穿了单薄的睡衣,本该冰凉的丝质面料却早已染上难捱的温度……早该脱掉才好。
“团团,接下来要做什么?”虞望宵垂眸,盯着他被项圈套牢的白皙颈项,哑声问。
林将夜把腿搭在他大腿上,裙摆随之掀起又轻轻落下,腰后的蓬松尾巴晃来晃去,仍像是在挑衅般似笑非笑:“虞望宵,你可不是一个没有主观能动性的人类。”
“……我想躺下。”
“欸?”
虞望宵躺在他身边,停顿片刻,低声说:“我在发挥我的主观能动性,躺下。”
“虞望宵!”林将夜蓦地翻身坐起,居高临下瞅着他,毛绒耳朵猛然抖动起来,愈发一只炸毛的猫。
“……我更喜欢这个姿势。喜欢你这样看我。”
虞望宵声音愈发低了。
他不由自主侧过脸,露出在眼尾徘徊已久的绯色,从冷白锁骨向上蔓延的红晕更是一览无余,像是发烧般滚烫至极。
在林将夜闻言怔然的刹那,虞望宵艰难收敛着黑眸里翻涌的情绪,低低补充:“团团,我没有力气。”
林将夜掀开碍事的裙摆,俯身凑近,双手“啪”地压在虞望宵沉沉起伏的胸口上,强迫他看向自己,语气逐渐促狭起来,裹着似有若无的粘稠暧昧:“喵,你记得梦里发生的所有事,什么都记得,对不对?”
看似轻软的调侃声调,却让虞望宵呼吸更加困难,被林将夜毫不遮掩的侵略目光寸寸扫视着,无论如何也躲不掉。
那是一名彻底开了荤的猎食者,在看待鲜活血食时的眼神,犹如实质的狩猎欲望昭然升起……被牢牢锁定的危机感如芒在背。
逃不开,虞望宵喉结微滚,只好一字一句认真回答:“是,我记得。那是你……不是我发疯的臆想。”
“真实世界和梦里的感觉,不太一样,对不对?”林将夜的手稍稍用力,让眼前人本能地绷紧了身子,在微妙的钝痛与快意中一步步沉沦。
“团团,别……”虞望宵几乎说不出话,缠在指间的银链松了又紧,清脆的碰撞声像在嘲笑他的无力,“别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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