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的时候,都显得很可爱,但是也有点吓人。”
“对我来说,吓人也是夸奖。肚子还难受吗?”
虞望宵轻轻搂着他,毫不在意林将夜话中微弱的抗议。温热指尖掀起衣摆,顺着腰侧滑了进去,掌心缓慢贴上他的肚子,揉揉贴贴。
这下林将夜一点也不想抗议了,舒服地眯起眼睛,放松地把自己摊成一张饼:“不难受,你好会啊……完蛋了,只要被你摸一摸就会开心。”
“我也很开心。团团,你像一只小猫。”话说出口,虞望宵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动作悄然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摸摸。
林将夜轻笑:“唔,那下次我戴猫耳朵给你玩玩?想不想看?”
“……嗯。”
“虞望宵,不要含糊了事,到底想不想看嘛?”
“……想看。”
*
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很满,毕竟这是一场横跨全国的直线旅途。
从南飞到北,林炳胜选择的每个藏匿地点都有说法。虽然风景的确优美宜人,但也算是山沟沟和人迹罕至的偏远地区,路上还要提防在逃的流窜嫌犯进行恶意报复,没那么轻松。
没办法,自从游轮上被直播镜头扫过,虞望宵这张脸便开始有点名气了,只要被路人看见一眼就会相当容易定位,尤其受到走投无路的嫌犯们关注。
林将夜比较在意这件事,专门留心记了一下尾随者、试图破坏车辆者,以及偷偷摸摸潜入机场的临时停机位,想往他们飞机顶上泼冷水的人员数量。
冬天给飞机泼水,是一招极为阴毒的杀人方式。只要驾驶员和地勤在起飞前稍有疏忽,就可能忽略机顶那层完全透明的薄薄冰霜,导致在飞行过程中冰碴碎裂、掉入引擎,严重些甚至会有发动机在高空爆炸的致命风险。
林将夜不记不知道,一记吓一跳。随着他们走过几个城市,被他吃掉的陨石碎片增加,类似潜入机场这样不择手段的、想要弄死虞望宵的人……居然越来越多了。
林炳胜或许给了他们薪酬,也安排过后手,顾家那边或许还有不死心的人蠢蠢欲动,但现在可是监控时代,走进机场的每个嫌犯都不可能成功离开。
特别是亲自参与过拐卖伤害儿童的几个人,被抓住之后就别想再离开监狱了。他们罪名本身就会被判得足够重,也不会律师敢冒着得罪虞望宵的风险,出庭替他们辩护。
所以,为什么呢?在林炳胜和顾源全都死相凄惨的前提下,为什么还有越来越多的暗处虫豸冒出头来,非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问的就是你,为什么?”
北城郊区,一片雪林深处。
林将夜亲手抓住了一个偷偷来划他们车胎,却被当场逮到现行的年轻男人。
他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染着黄毛,脸上纹了不知谁家小姑娘的名字,几个大爱心和蓝色眼泪……单看面相,其实显得还挺老实,就是有点蠢,非要把自己折腾成“很酷”的样子。
年轻人被林将夜捏着衣领拎了起来,双脚离地。衣领卡脖子带来的强烈窒息感,让他吓得魂不守舍,差点直接嚎啕大哭。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哥我错了咳咳……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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