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又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
林将夜实在无语,将门板缓缓掀开。年轻的护工依然瘫软在地上,受伤非常严重,胸腔和双手都有多处骨折,痛得快要失去意识,根本起不来。
他也暂时不想拉她起来,扭头对站在门口的林景曜道:“哎林景曜,你听说过抱童菩萨吗?”
“没有,抱歉哥哥,我不知道……哥哥你好厉害。”林景曜一幅乖乖的样子,眼里闪烁着对他方才一连串行为的惊叹,好像还有点害羞似的。
林将夜被这便宜弟弟盯得一阵恶寒,闭了闭眼:“所以这种菩萨应该不存在,对吧?我感觉是她们两个瞎编的。”
当然,还有可能是单人或群体性的致幻现象,但这些事不能和林景曜讨论,他只能自己查一查是否存在端倪。
“哥哥说得对,小时候我总是生病,妈妈带我去很多地方烧过香的,但我从来没见过抱童菩萨……啊,对不起,我不该提起妈妈,”林景曜说着说着卡壳半晌,忽然有些着急解释,“这次我不是故意的,哥哥。”
“你和邱珍感情好很正常,随便怎么提都行,别再咯咯咯个不停了。”林将夜麻木地回他一句,转身就走向杜宁住处对面的保姆房。
“哥哥,你去哪?”林景曜慌了一下,连忙试图跟上他,但肋骨间的剧痛让他举步维艰,呼吸太困难,慢慢挪动就是极限。
“我要继续调查这个楼板的夹层里有什么,你差点死在里面,确定要跟着我?”
“……我,我害怕。”
“现在你下楼找虞望宵,把你经历的事情全部告诉他,说仔细点。顺便让他处理一下杜宁和那个护工,我实在忙不过来,”林将夜头也不回,“虞望宵人很好的,你别在他面前咯咯咯,他肯定会叫人送你去医院。”
“哥……”林景曜本能地喊到一半,再次卡壳,局促地站在原地踌躇半晌,左右为难。
但最终他还是信守承诺,乖乖听话地下楼去了,没有再追上来添麻烦。
林将夜松了口气,有些头疼地推开保姆房。
保姆房的整体面积要更小一些,但配套设施也很齐全。有单独的浴室和衣帽间,搭配了两张自带书桌的高架床,以供护工轮流值夜照顾杜宁。
他来到卧室与衣帽间的交界处,敲了敲地板,通过稍显异样的空洞声来判断方向,一路找到了衣帽间的连体衣柜底部。
这里同样存放着备用的急救箱和各种紧急处理工具,整整齐齐摞着几个箱子,但是箱子周围没有丝毫灰尘。
林将夜把箱子搬开,不出所料,一扇可以通往“地下”的暗门径直落入眼帘。
正方形的门板材质与衣柜相同,做工和轮廓都挺粗糙的,很显然是由新手慢慢地亲自锯开,再用热熔胶粘上隐蔽的把手和门锁。
林将夜试着拉了一下把手,没有上锁,他很轻松地拉开了木门。粉尘飞扬,阴气直冒。
他发现,由于木门要向上才能打开……只要将足够沉重的箱子都全堆在衣柜底部,在某些特殊情况下,甚至连这个劣质的门锁都用不上。
若非杜宁在激烈挣扎中压塌了床、砸开早已被挖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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