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爷,您先去上课,中午我给您送饭。虞董出差前叮嘱了,在下次体检之前不要多吃零食,有什么想吃的,我给您买。”
“好,谢谢陈叔。”
像叮嘱小孩一样……林将夜心中腹诽着,没有在过于慈祥的陈铭面前表现出不满,把拿铁一饮而尽。
但他才下车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走过来,重新打开车门,眯眼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车内陈设。
确定没有监听设备,林将夜压低声音认真问道:“陈叔,你觉得你老板是坏人吗?放心,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告诉他。”
陈铭微微愣住,旋即大声笑了起来:“哎哟我的小少爷,真不是一个好回答的问题,怎么说呢……我愿意为他去死,这可不是奉承话。
“林少爷,只要您永远不成为他的敌人,您可以爬到他头上做鸟窝。相信我,虞董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
“……噢。好的,我明白了。”
为什么要在他头顶做鸟窝?林将夜听得一头雾水,最终只能归结为,这是人类表达亲密的方式之一。
不管怎么说,这番回答确实使他更安心了。他认真与陈铭道谢,抱着平板低头上楼。
早八大课,教室里已经挤满了人,林将夜扫视一圈,默默看向后排那颗熟悉的粉毛脑袋。那个打着唇钉的男生,一如既往睡得很香。
而他左边,坐着懒洋洋转笔的厉于深,林将夜犹豫片刻,在两人身旁的空位坐下。
虽然厉于深就是原书后期的倒霉医生朋友,但他对自己的态度不算恶劣,而且他父亲和虞望宵显然是合作关系……初步推断,可以接近。
“哟,小绵羊来了?”
林将夜从背包里拿出电脑,闻言动作顿了顿,收好平板:“嗯,你好。”
厉于深轻笑一声,扔给他两块巧克力:“黑眼圈有点明显啊,怎么回事,被你家那位折腾了一晚上?”
“谢谢。没有,我还是处男。”
厉于深:“……”
林将夜毫不在乎他震惊的表情,一口把巧克力吞了,抬头盯着投屏幕布上的ppt,认认真真打字做起笔记。
“那个,小绵羊,我可以问一个很冒昧的问题吗?”厉于深暗自缓了许久,用手肘疯狂戳着身边粉毛的肩膀,随后再次低声好奇发问。
“可以。”林将夜的视线仍凝固在ppt上。
“虞小叔也就算了,虞凛为啥一直没碰你啊?你不是从大一开始就和他谈了吗,我擦……虞凛不会不行吧?”
“谁?谁不行?!你吗?”就在这时,被手肘戳醒的粉毛猛然坐起身来。
厉于深赶紧捂住他的嘴:“嘘嘘嘘上课呢,喊那么大声你想被追杀啊。”
他们动静越来越大,坐在周围的同学似乎都默默停下打字的动作,开始竖起耳朵偷听。
林将夜无奈笑了笑,只好压低声音,直接背诵书中原文:“他要为了林景曜守身如玉。如果轻易碰我这样一个赝品,是对小曜的亵渎。”
“啊?他有病啊,你和那朵小白莲长得完全不一样吧?”厉于深听得不适蹙眉,感觉世界观受到了巨大冲击。
粉毛探出脑袋附和,语气困倦:“阿深你也太乖乖仔了,什么都不知道,其实虞大少一直这德行,喝多之后不是发疯就是发情。我以前在酒吧撞见他好几次,每次陪在他身边的人都不一样……笑死,还有脸演一个深情男。”
“哎,真猎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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