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老师和随行的学长学姐也都知道他有个粘人的对象。
雾茭从一开始被调侃得脸通红,到后来他开始拿这个称呼戏称林胄。
其实也有见面的。
林胄有时会特意去他所在城市开会,在他短暂的休息期间里来找他。
只是见上一面,内心的不安好像就会少一点,思念却又会多一点。
好在,长达一个月的研学就在匆忙又充实中结束了。
结束那天,林胄来机场接他。
雾茭在飞机上睡了一觉,脑袋还很晕,胡乱套上帽子面罩走出去,在看到林胄后才惊喜地朝他扑过去。
“哥哥,我好想你!”
林胄却皱着眉拉过他的衣袖,“怎么不记得把这个弄下来。”
雾茭没怎么在意他说的话,只黏黏糊糊地贴在他身上,走路也不好好走。
林胄摸了摸他脑门,“头晕吗?”
雾茭摇头,“困。”
说完又往他身上靠,林胄无奈笑了笑,单手托起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拉着他的行李箱往外走。
到了车上,雾茭又十分清醒。
他说了这一路上所遇到的新奇的植物,专门定了位,以后还要继续观察它的进化。
又说哪里的土地比较适合种更多更大的土豆……
他还听到了很多的八卦,大多是遇到沿途的人聊起自己的过往,跌宕起伏,是可以出书的程度。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他对林胄的想念。
林胄很是受用,夸他,“茭茭以后会是一名很优秀的植物学家。”
雾茭扬起下巴,“嗯嗯!”
他们直接去了爷爷家吃饭,吃完饭,照样是陪爷爷去阳光房,到这时,雾茭已经懂了很多很多有关植物的知识了。
到现在已经变成他教爷爷怎么更好更科学地种植。
出来的时候,雾茭的袖子又卷上去半截,他没察觉到,还是一直注意着他的林胄看到了,仔细看了看他的手腕,没发现什么肿痛后才用袖子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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