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打够了,沈昼才牵起她的手,悠悠地问:“那你呢?有什么瞒我的?”
华灯心下一虚,顿时撤回去,盖上被子躺好,平和地说:“你不告诉我,我不告诉你,咱们扯平了。”
沈昼哼了声,放开她的手没有追究。
华灯躺了会,还是觉得不对,更不对了。
起码有半个月,他们都是这样盖着被子纯睡觉,沈昼莫非出现什么障碍?
她立刻支起身子,转头就扒他的衣裳。
沈昼好以整暇看着,当她扒个差不多,意识到不妙想要撤离时,一把抓住她两条手腕,将她按在身下。
华灯:“……”
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他哪里有障碍,他分明好得很,精神得很!
一整夜,华灯都没得到歇息的机会。
她的手被他用发带捆住,只能哑着嗓子骂:“沈昼!你放开我!”
沈昼在她耳边喘息着说:“我本来是怕吓到你,但既然你喜欢……”
“我不喜欢!”
华灯快疯了,今晚的沈昼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接近失控边缘,她能感受到,不是他故意为之,而是他现在的状态的确异常兴奋。
天快亮的时候,她浑浑噩噩,从他身上看到金色的花纹,好似镌刻在身体上。
“这是什么?”她轻柔地抚摸。
“是灵力,别担心,不会伤害你的。”顿了顿,他若有似无地笑,“它只是会……稍微刺激一点。”
那些金色的纹路逐渐蔓延,从他的手掌、他的身体,蔓延到她的身上。
每一次接触,这些灵力都在冲刷她的灵脉,她的神经。
她尖叫哭喊,让他停下,他却只是让她忍一忍,说什么马上就结束。
华灯气急败坏,想杀他的心达到巅峰。
她再也不会担心这个狗男人!
好不容易结束了,她完全失去力气,蜷缩在他怀里,久久难以回神。
等到清醒一点,她立马要逃离他的怀抱,被他一只手拉住:“生气了?”
华灯嗓子哑得厉害,不想搭理他。
“是你自己想要的。”
华灯瞪他一眼。
沈昼笑了笑,捏着她的掌心,不紧不慢道:“瞒我的事,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
华灯张了张口,犹豫道:“等到初九吧。”
一月初八是他的生辰,她还是希望,他能快快乐乐过完一个生日。
“那天,我送你一份礼物。”她说。
“好。”沈昼道,“我也送你一份礼物。”
*
很快,初八就到了。
大清早起来,华灯发现沈昼难得没出去,靠着床头闭目养神,手还握着她的。
她抿唇一笑,勒令他不许下床,随后立即跳下地,风风火火跑进厨房,大展身手。
一顿霹雳哐啷,三碗长寿面做好了,沈昼一碗她一碗,还有一碗是给枕头的。
沈昼瞥了眼枕头那碗,意味不明:“它也有份?”
华灯眨了下眼:“不然它吃什么?”
沈昼很不要脸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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