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吗?”
“……嗯。”
华灯别扭地动了动,被他拍了拍腿,她感受到来自体内的威胁,声线颤抖地说:“你、你先出去……”
沈昼自顾自拿出两个瓶子:“我这有竹叶酿,还有玉清露,都是你喜欢的,想要哪个?”
华灯恼怒:“你先出去!”
沈昼说:“那就两个都喝。”
他是打定主意不和她分开,华灯没辙,随意拿起一瓶咕噜噜喝下去,他全程看着,很安静,没有动。
历经方才那一遭,华灯才知晓这个人从前有多克制。
那些点到即止,不过是为了取悦她而已。
他应是不知餍足,予取予求,掌控一切,摧毁一切。
见她喝得快,沈昼轻抚她的背,又倒了一杯,递至她嘴边,华灯实在渴了,马上喝下去。
沈昼笑了笑,等水杯被他拿走,华灯发现桌上多了一堆吃食。
他说:“都是你爱吃的。”
华灯扫了眼就知道此话不假,奇怪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沈昼说:“你消失的那天。”
高级点的乾坤戒,可以保证食物永远停留在放进去的状态,桌上的东西甚至还是热的,更不存在变质变味的可能。
沈昼低声说:“我想等你一睁眼,就能吃到。”
华灯很感动,但她忍不住吐槽:“可我一睁眼也没吃到啊。”
沈昼神色不变,微笑说:“吃到了别的,你不是也很喜欢?”
指腹在她肚子上摩挲,里面的家伙,也跟着跳动了一下。
华灯忙去找筷子,生怕这一顿又吃不上。
然而筷子被沈昼拿走,他拥住她,一口口喂给她。
两人一问一答。
“好吃吗?”
“……好吃。”
“喜欢吗?”
“喜欢。”
“还走吗?”
“……不走!”打死她也不走了!
华灯有一瞬迟疑,毕竟见证了当年他亲手撕毁雷劫后,伤痕累累的样子,她就决定再也不说让他留下的话。
但如果他偏要留下……算了,华灯咬下一口嘴边的烧鹅腿,放弃思考。
她不知道,当她享用美食的时候,沈昼正在垂眸凝视她。
她光洁的薄背上,铺满了墨黑的长发,发尾拂过凹陷的腰窝,轻轻荡漾。
偏偏她一无所知,回过头,用水波流转的眸来望向他,冲他撒娇说:“沈昼,我想吃那个嘛,你快喂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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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昼瞥了眼,她指的是一碟红豆糕,离这边太远,在桌角处,她够不到。
他无动于衷:“你自己去拿。”
“那你快出去!”
“可以,你自己来。”
华灯一咬牙,干脆撑着桌沿,努力支起重量起身。
可怜的小家伙就这样被驱逐出巢穴。
再恋巢的野兽,也有离开巢穴的一天,真是无可奈何。
只是出去的通道太狭窄,它被困住了,依依不舍地流连,去勾住它的巢,去撕扯。
巢穴被它舔得满是水渍。
但终于,它还是出去了,仅仅剩一个脑袋卡在里面。
指尖快要碰到红豆糕。
讨厌的家伙也即将离开。
华灯胜利在望。
那里忽然多了一只手。指腹轻轻摁住,那一点脆弱。
华灯顿了顿,努力忽视,继续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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